凯撒继续说：“之后是收缩物质、物质信息化。都是我们在研究储物装备时的产物。”

赵志双眼逐渐瞪大说：“储物装备？储物法宝？那逆熵压缩到极致，是不是可以做到袖里乾坤？好像也可以做成一个葫芦，喊别人名字就装进去。然后一时三刻化作浓水？玛德！这些法宝真的能做到！真的可以实现！那你们研制出来了吗？”

凯撒摇着头说：“算是，勉强研发出来了。不过用起来不是太方便。就是上次你看到的那种，枪形状的玩意。跟你说的那些法宝根本没法比。”

赵志兴奋地说：“那也很酷了好嘛！我要学！”

凯撒无奈地说：“还行吧。我们真的很弱，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

赵志安慰道：“从弱变强，总要有个过程嘛。”

凯撒继续说：“再之后的研发方向。我们放在压缩空间，然后进行空间跳跃。就是空间折叠，制造虫洞。但一直没什么成果，逆熵能量浓度总是到达不了临界值。维持就更难了，那需要无比恐怖的逆熵能量。如果能做到，我们就能超越光速的限制了。”

“这是缩地成寸的法术？你们的研究方向，怎么感觉都像是法术一样？”赵志虽然这么说，但脑子里已经在想：‘无比恐怖的逆熵能量？我有啊……’

凯撒无奈地说：“我们确实参考了一些上古人类的文献来进行研究。但我们也是观察了相似种族的行为。他们能够做到，我们肯定也能做到。然后才进行的模仿研究。不过我们往往都需要几十个人一起，还要借助机器的能量回路对能量进行引导。才能勉强接近神话中随手就能做到的事情。很不可思议。”

赵志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问：“等下。你们的科技都是以人来驱动的吗？”

凯撒奇怪地说：“也可以用晶石。但那实在是太浪费了，还不如用体内能量方便。你用的手环不也是你的能量吗？不需要任何外来能源，有人就够了。这不是更好吗？”

赵志嘴角抽搐说：“那你们这究竟是科技还是阵法？”

凯撒遗憾地摇摇头说：“阵法？那东西我们不会。太遗憾了。随便在地上画几条线，就能实现无数复杂能量回路才能达成的效果，我们无法理解。”

赵志皱眉说：“意识上传呢？我对这个最感兴趣。能实现虚拟现实吗？”

凯撒摇头说：“你不提起，我都想略过这个。意识上传就是把物质信息化，使用在将死之人的身上而已。效果看起来还行，记忆都还在。也能学习与记忆，但总感觉怪怪的。行为很机械，偶尔却又很跳脱。注意力总是很涣散。时间久了人格会有很大变化，甚至所有人都会逐渐趋同。”

赵志遗憾地说：“注意力就是灵魂。他的灵魂不在了。只剩下大脑的基本功能。意识上传的人，终究是死了。”

凯撒丧气地说：“我们不懂灵魂，所以不明白。总之技术还不成熟，或许其中另有弊端，劝你们最好不要用。还是挺可怕的。所以我们既没有虚拟现实，也没有快速学习。这方面我们甚至不如你们的人工智能更有前景。”

赵志想了想说：“他们的灵魂，都替换成了相同的程序逻辑，最终当然会趋同了。你可以回去换几套底层逻辑试试，应该能模拟出几种不同类型的人格倾向。”

凯撒叹了口气说：“行吧。那真是太遗憾了。”

赵志摸了摸下巴说：“我们还是聊聊你说的那几个战斗技巧吧。”

凯撒平静地说：“共振破坏、扭曲内部很简单吧？能透视、能穿墙，基本就能做到。”

赵志一愣说：“透视？我不会啊。”

凯撒也是一愣说：“这你都不会？真怀疑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强的。只要把观测当前频率的技巧稍微改动一下，不就是透视了？最简单的举一反三而已。你的悟性也太低了吧？”

赵志听到这话，醍醐灌顶。简直想磕一个。

这实在是太实用了。

就这一个技能，就不虚此行了。

他能玩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