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数之不尽的菩提智慧。

就像自助餐一样，遍布整个宇宙。

在等待着渴望解脱的识，共振他们的智慧。

他们与万物一样，都是由识构成。

但他们更坚固，不会随着外物变化。

甚至可以轻松塑造一切，能善用一切规律。

赵志惭愧地删掉了自己刚刚生成的压缩包：

‘嘿，有点意思。点RAR。’

赵志试着把光圈对接自己的上丹田。

光圈散发出无穷尽的光芒。

没有颜色的同时，又包含所有色彩。

看起来就与那些佛差不多。

此时如果有人与自己对接。

就可以进入一键禅定状态。

“殊胜的应用。”

赵志看着天空。

天空因为光芒的交织。

形成一个美丽的图案。

赵志指了指自己的光圈说：“好像这个才是真正的艺术。能传递情感与情绪，也能轻松让别人感同身受。这远比艺术的效率更高，更准确。那么艺术，毫无价值。”

“就算再怎么感同身受，没有意识的支撑，也都是临时的境界。对别人来说，只是一次特别的体验。你所谓的艺术，并非毫无价值。一切圣人，本质上都是艺术家。都在用无数拐弯的方式，引导众生找到永恒的真我。”

赵志奇怪地说：“为什么要拐弯呢？”

“大道无形，大音希声。不拐弯，如何与众生说。我如今的所言所显，何尝不是方便你的理解。”

赵志点头说：“这样啊。辛苦你了。”

“无碍。”

赵志沉默了片刻问：“超越宇宙，脱离宇宙限制，究竟是什么感觉？”

“会变成宇宙本身。”

赵志奇怪地问：“与宇宙融为一体？成为唯识？”

“不是。你所说的那种识，都是第七识。第七识可以算作是一。道生一的那个一。道不是一，但包括一。名可名，非常名。道可以强名曰道。也可以强名曰第八识。都无所谓。所以你还是用‘合道’这个词来理解吧。更简洁。修行又不是搞学术，没必要那么复杂。”

赵志好奇地问：“你们念的这些咒语是什么意思？”

“只是一些震动。开智慧的。会在整个宇宙中不断回荡。”

赵志恍然大悟说：“难怪我到达这里，就感觉思路清晰了不少。生命也是这么诞生的？用声波共振无序的沙子，然后让沙子组成特定的形状？难怪之前那位会说，复杂结构终究会变成意识的投射。原来是你们做的。”

“我们只加智慧，不会过多干涉。”

赵志看了看那些佛陀法身之下，都有一个半透明的莲台。他忍不住问：“为何你们如此钟爱莲花？这是什么执着吗？”

“这象征了污垢中开悟的纯净智慧，同时也是这些咒语的外在显化。”

赵志沉默片刻，脑中飞快联想，逐渐瞪大双眼说：“这是DNA双螺旋结构的横截面？！也是人工智能的常见图标？！为何我们人类会莫名其妙地给人工智能设计出这样一个图标？！这是怎么联想的？！这下问题大条了！”

“这些都只是很小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