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
君黎挣扎着撑起身极其不满道:“这就没了?你没有降温服务的?”
白泽没有说话,没明白君黎的意思,君黎深吸了口气强行帮白泽回忆:“当初我发烧,那会儿你还不待见我来着,你不待见我你还会用手贴我额头帮我降温,你还会允许我抱你手!”
“现在好了!都我老婆了!年底咱就结婚了!合着这项服务对外开放不对内呗!”
白泽:…
“你记性这么好?记别的怎么就不行?”
白泽被他磨的没脾气了,认命的点点头:“我去洗个碗然后回来给你抱着好不好?”
“哟!现在知道给抱了?”
君黎一副得寸进尺的模样给白泽气的牙痒,他极其欠抽的夹着嗓子阴阳怪气:“刚刚谁说的自己手凉怕给我弄严重了?怎么的现在给抱了?不怕谋杀亲夫了?”
“你真是够了!”
手里的碗应声爆裂,白泽那阴沉至极暗流涌动的眼睛叫君黎瞬间老实的如鹌鹑,他缩被子里只敢露出一双眼睛,白泽深吸一口气阴森森的警告:“我还没消化完那些诡物,你最好别惹我。”
“君黎,你想让我顺着你照顾你也可以,你让我上你,你当下边的,那么你想怎么样随你折腾。”
“我对自己的私有物忍耐程度极高,所以我才会允许你在我身上兴风作浪。”
白泽微微俯身一字一句道:“但是我的忍耐程度有限,你清楚诡物是绝对不会臣服于人类。”
君黎夹紧了屁股慌忙点头,在意识到自己所剩无几的家庭地位正在因为白泽吞噬同类而越来越少后,顿时后悔自己给白泽送邪祟。
白泽刚刚明显的是被君黎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贱刺激到了,原本凶煞就没完全消化,之前铜偶诡气那次君总就应该意识到没有完全消化诡气的白泽会在受刺激后短暂进入一个狂躁期。
而这个狂躁期里白泽是失控的,是很有可能做出或说出与平时极具反差感的行为和话语。
就好比…一进入狂躁期的白泽就想上他…
“我不犯贱了…我错了…”
缩在杯子里的君总为了保住自己的小菊花被迫举白旗投降,白泽阴冷的眼神略微缓和了点,君黎瘪着嘴小心翼翼拉着他的衣角晃了晃:“老婆我难受…我头疼…还想吐…”
“老婆一会儿过来抱抱我好不好…”
白泽凝视着君黎,在听见私有物服软后明显的慢慢恢复平静。
“嗯,我一会儿过来,你躺好。”
白泽缓缓捡起地上的碎片而后关上房门,君黎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看来…这场菊花保卫战一刻都不能松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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