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被送过来供人取乐的。”
白泽显得毫不在意,他转过身低低说了声:“病死了又能如何。”
“你病死了我难受行不行?”
君黎头疼的不行,这辈子都没这么有耐心的哄过人,他也是觉得稀奇,一个送上来取悦他的玩物罢了,怎的到后面变成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的倒贴了。
白泽愣了一下轻哼一声高傲的要命,完全就不像是送来的宠物,更像是高高在上不容冒犯的谪仙。
君黎叹了口气笑了一声:“你看啊,你长这么好看,病死了多可惜是不是?”
白泽依旧不理他,君黎也是有些没了耐心:“反正本将不可能让你就这么病死了!既然是皇上送上来取悦人的,本将还没来得及享用哪里轮得到让你病死!”
白泽闻言嗤笑一声眯起眼睛冷声道:“原以为将军和旁人不一样,哪知都是一样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
君黎突然察觉到不对劲,他捏着白泽的手冷声喝道:“什么意思!谁碰过你!”
白泽修长漂亮的手被捏的发痛泛红,即使是这样他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些许嘲讽,薄唇微微张开像是故意恶心君黎似的:“很多…将军嫌了?”
“既是嫌了把我丢出去便是,昨日我便是问过将军不嫌脏吗?将军自己不当回事晚上还要死皮赖脸的睡在一起…”
白泽的话叫君黎面色黑如墨汁,他面上如同笼了一层阴云,常年杀敌的煞气谁见了都要退让三分。
白泽却是完全无所畏惧,他略微艰难的撑起身笑了一下:“将军想行床笫之欢,我随时都可以脱干净了侍奉,只是将军能不能下得去手…那就不得而知了…”
君黎胸口微微起伏,他咬着牙阴森森的盯着白泽,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说出这种叫他难受的话当真心寒。
“本将从来不碰别人玩过的残次品。”
君黎站起身吐了口浊气不再看白泽摔门离去。
白泽见他走了只是默默拢紧衣衫重新靠在床榻上,他松了口气好在是打消了君黎碰他的念头,今天把君黎恶心成这样估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扔出去。
无所谓了,总比当真做一个没有人权只能用肉体被迫承欢的禁脔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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