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就是专门运输货物的货车,虽然跑得快,可是运输费用可不低……”
常二郎伸长脖子打量了眼,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驸马爷当真见多识广,可是比奴婢强多了。”
柔儿柔柔弱弱地嫣然一笑,在马车中,给常二郎按摩着他那坚如铁石的胳膊。
“此番前往上海,殿下安排奴婢陪伴驸马爷,而非是蔓儿姐姐,驸马爷会不会不适应。”
“毕竟之前一直都是蔓儿姐姐陪伴您左右,为驸马爷添灯研墨……”
常二郎享受着她那软绵绵的按摩手段,在马车里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不住答非所谓地点评了句。
“柔儿,你今日莫非用的香囊是茶花味的?为何我能够闻到一股子浓浓的绿茶茶香?”
“???”柔儿一脸懵逼地抬起了头来,看着跟前表情一本正经的驸马爷。
下意识地俯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目光与表情都变得甚是迷茫。
“没有啊,驸马您不会是形容错了吧?奴婢没有用过茶花做香囊。”
“哦哦哦,想必是方才我有些走神了……”
“莫非是奴婢姿色平平,让驸马爷都不愿意听奴婢的倾诉,想来,蔓儿姐姐,哎呀……驸马爷您这,这……”
常二郎一本正经地将这位绿茶味儿十足的柔秘书揽入了怀中,轻轻地刮了下她那此刻已然渐起羞红的粉嫩脸蛋。
“别说话,好好把握。相比起听你说话,我更喜欢听你唱歌。”
常二郎能理解对方的心态,毕竟相比起蔓儿与朱宝贞而言。
柔儿是最晚跟自己接触的,大家接触的时间不长,所以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磨合。
毕竟现在她很有危机意识,这是好事情,但是自己不需要跟她讲道理。
用强大的行动力来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好,远远比嘴中说上一千句的甜言蜜语更有说服力。
不大会的功夫,从里边锁住的马车,又在那平稳的水泥官道上,微微地生起了一些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