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奇怪,这镜面,为何感觉如此通透,甚至这么的光滑,甚至上愚兄我觉得像是块玻璃。”
朱标这话,让常二郎忍不住敬佩地向着他翘起了大拇指。
“姐夫的观察实在敏锐,不错,这些镜子就是用玻璃制作的。”
“玻璃?玻璃居然还能做镜子?!”
朱棣强忍住挤骚丁的冲动,仔细地观察起了手中的镜子,终于在观察镜子边缘时,看出了一些端倪。
朱宝贞满脸迷醉地看着手中的镜子,喃喃地低声道。
“玻璃制作出如此通透明晰的镜子,这成本怕是不菲吧?”
“的确不菲,主要还是需要配制出许多种药水,每一种药水的配制,都十分危险。”
面对着妻子,还有两位舅子,常老二面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
像常二郎这种一向说真话都会被人当成吹牛逼的惯犯,稍微那么春秋笔法一下之后。
便让大家越发地体会到了这种玻璃镜子的珍贵。
毕竟玻璃这玩意大家又不是没见过,虽然现如今玻璃的价格已经被常老二打下来了。
但现如今,仍旧只有富庶人家,才有那个财力,把窗子换成通透的玻璃。
一般的老百姓,还是用那种透光的丝帛拿来遮风挡雨兼采光。
“这镜子,当得起纤毫毕现的形容。既然像常二哥这般说法,此物极难制作,物以稀为贵的情况下,乖乖,真不知道那些人,会愿意为了此物掏多少金银。”
此刻越看手中的那面玻璃镜子,越看越欢喜的朱宝贞,听到了自家四哥朱棣的评价,一双像是被清泉洗过的眸子,此刻柔柔地看向爱郎。
那抹春光与绵绵的情意,像是恨不得此刻就搂起亲爱的郎君,在他那聪明的大脑壳上狠狠地亲上几口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