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没有收到皮岛的消息,估计他们应该是还没收到宁远城被围的消息,或者已经出兵,但是消息还没传过来。”对于皮岛的情况,平时与皮岛往来较少的满桂并不是很熟。
“哼哼!皮岛,毛振南(毛文龙,字振南)的耳朵可是灵的很,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建奴出兵来打宁远城,怯战罢了。”对于皮岛的毛文龙,袁崇焕有着天然的,说不出口的厌恶。
不提宁远城袁崇焕在城头上的对毛文龙的吐槽,皇太极则是在大营里咬着后槽牙看着宁远城的地图。
自打山东兵出现后,几场仗打下来,加起来的伤亡都过万了,这让自幼跟随努尔哈赤起兵反明,且已单独领兵作战十数载的皇太极有些受不了,莫名其妙的用起了添油战术不说,自己居然还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动吹号撤军了,憋屈啊,这应该算是他皇太极第一次在战场上这么吃瘪吧。
在挥退了众人,独自冷静了一会后,已然知道兵力优势欠佳的皇太极决定休战增兵,但他不准备向沈阳求援,而是打算派人去依附的蒙古各部拉壮丁,增加自己的兵力。
第二天一早,一队又一队的建奴骑兵从建奴大营疾驰而出,绕过宁远城直奔漠南蒙古各部而去。
第二天中午和下午,连续两波报捷的人马先后自天津卫和山海关赶到北京城后,原本还在担心会重蹈萨尔浒之战和浑河之战覆辙的京城各部官员纷纷松了一口气,至于年轻的天启帝,则是高高兴兴的一夜没睡,满怀激动的做了一夜的木匠活。而阉党的带头人,九千岁魏公公则是困的不要不要的,跟着天启帝熬夜。
估计双方暂时打不起来后,庞帅则是忙里偷闲乘船去了趟海洋岛视察逃难辽民的招募与安置情况。
三日后,当保定和延绥镇的援军赶到三镇援兵大营后,双方原本游荡在营外互相不断挑衅的骑兵消失了,但是在双方营地外围周边游走探查的双方哨探骑兵却是而越来越多,甚至还互殴了好几次。
五日后,当成群成群的蒙古骑兵犹如流水般的纷至沓来后,双方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局势瞬间拉满,大战一触即发。
第六日,当皇太极在营帐中召集众人准备商量开战事宜时,一名心腹突然闯入。
“贝勒爷,清河急报!”闯入的心腹在皇太极的点头示意下,凑到皇太极耳边轻声的说完后,立即把手中的急报交到皇太极手中。
“七月中旬,陛下身患毒疽,遂前往清河汤泉疗养,七月二十夜病势转危昏迷,速归!”看到急报内容,原本脸色平静无常的皇太极瞬间便变了脸色。
“唉!”皇太极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急报,再抬头看了看帐内的众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未等众人问发生了何事,一名代善的心腹便在账外求见自家贝勒爷。
心腹前来求见,估计告诉自己的事很有可能就是让皇太极叹气的事,代善便看向皇太极,见其点头后,代善急步走出营帐。
“贝勒爷,家里来信,陛下病重昏迷,望您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