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撒腿就往洞里跑开了,中间回头看了下她们,她们还是站着一动不动。
我此时没有任何照明工具,只能摸索着往外走,现在正是日头正旺的时候,我记得进来的洞道,中间位置稍微有个转弯,过了转弯就能看到对面的亮光。
摸索着前进,感觉洞道里不一样了,有一段全是断板碎石,非常难走,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了路。
还好,走了大概十分钟,能看到对面有光亮,知道出口不远了,加紧几步,冲到知云洞入口处,才再见到外面的世界。
知云洞入口的地方停着一辆绿皮大卡车,大卡车车头上有一人手持自动步枪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看到了怪物,神情格外紧张。
用手挡住阳光,歪头细看下,原来是张秋泉,张秋泉蓬头垢面,下巴还稍微有了一圈小胡茬。
害怕张秋泉开枪走火把我崩喽,赶紧说道:“别开枪,是我!”
张秋泉半跪在车顶,做射击状态,左手都快把枪头握出水来了,我看他比村里那十多个彝家妹子更奇怪。
我和他们的队员怎么也是生死相扶,一起对付过大蜘蛛的,于情于理,张秋泉不应该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呀,看他不放松,我干脆举起双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没有先前大闹知云村的记忆,也不知道我杀了他们研究所的监控组和YR3研究所的两队特战队员,张秋泉是完全经历过一切的。
张春生和姜泽啸走后,其实已经过了一月,张秋泉日夜不分的守着知云村洞口,期间京郊YR4研究所的领导打来过好几次电话,询问我的情况,张秋泉回复越来越心虚,他们谁都怕我死在里面或者又疯魔起来不肯出来。
张春生还拨打过三叔的电话,问我是不是出事了,三叔回答却是叫人哭笑不得,说大侄子清醒以后在村里快活几天不行呀,别闲得慌问不着边际的事,大侄子真有事,他这个当亲叔的早就坐不住了。
张春生才命令张秋泉死守知云洞洞口,我一个星期不出来就看守一个星期,一个月不出来就看守一个月,一年不出来就看守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