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一,收完礼钱乖乖跟我走吧。” 张春林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眼神里满是志在必得的神情。
二十名特战队员一落地,瞬间就散了开来,呈扇形将宾馆大院的门口围了个严严实实。他们那冰冷的眼神,如同饿狼盯着猎物一般,紧紧地锁定在我身上,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喜庆婚礼现场都变得凝重起来。
周围原本还在叫嚷着让张春林滚蛋的亲戚们,此刻也都被这阵仗给镇住了,一时间,整个大院里鸦雀无声,只有那二十名特战队员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回响着,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儿上。
我暗暗握紧了拳头,想着今天可是我和小妞的大喜日子,怎么能就这么被张春林给搅和了?八名女魅已经做好随时冲杀的准备,我隐藏的实力也会在今天会开于世。小妞在一旁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袖,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到了。
二姥姥虽然也被这一幕惊到了,但她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回过神来,上前一步,用那虽然有些颤抖但依旧透着威严的声音说道:“张春林,你好大的胆子,别忘了这是晋城!”
张春林却只是冷笑一声,说道:“杨姐,您老就别在这儿瞎操心了,我今天来,只为带走钮一,这事儿跟其他人可没什么关系。您要是识趣儿的话,就赶紧让开,别到时候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放屁!” 忠平舅在一旁忍不住大骂道,“张春林,你以为你带了这些人来,我们就怕了你了?这儿是晋城,还由不得你撒野!” 说着,忠平舅也招呼着其他几个舅舅和一些年轻力壮的张家小辈,纷纷从地上捡起了酒瓶子、凳子腿之类的东西,紧紧地攥在手里,与那二十名特战队员对峙着。
“砰!”一声自动步枪点射枪声响起。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没人想过,张春林真的敢开枪,可是特战队员真的就朝上空开了一枪。
院内的众人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我们这边,我心里着急,右手轻轻抬起朝向了张春林一干人。
“钮一,我觉得,你还别动手的好。”张春林看出我有所动作,嘲讽笑道,“你再能打,你背后的家人可不能打呀。”
额,软肋!拿捏住我的软肋,我是有本事也不能乱动呀!“好,好,好,我最讨厌有人拿我的家人威胁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暗自腹诽,我要吐出几只傀儡虫给他们瞧瞧。
正思忖着该如何应对这愈发紧张严峻的局势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在空气中炸响:“看看把你给能的,真当钮家没人了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金子一袭黑衣,梳着三七分头,脚下蹬着京城布鞋,优哉游哉地边走边嗑着瓜子,那神情看似闲适,可嘴里吐出的话语却透着一股冷冷的寒意,能将这周遭的空气都凝结起来。
在大道之上,有五人不紧不慢地朝着这边走来,每迈一步皆有三米之远。走在中间的正是金子,而他的左手边,一位是身着清朝黑马褂的男子,只见他手拿一把折扇,斯斯文文的模样,乍一看倒像是个文弱书生;另一位则是身着黑色长袍,头发扎起的冷丽女人,瞧那身形,肌肉紧实壮实,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厉之感。
金子的右手边,有一名穿着满清武服的大汉,脑袋后面还留着一根小辫,那面相看上去甚是凶相毕露,仿佛只需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胆寒三分;还有一名青年,光着膀子露着凸显的六块腹肌,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明晃晃的金链子,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狠厉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五人周身黑气缭绕,所过之处,树叶落下,小草枯萎,犹如死神降临。
张春林见状,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满脸皆是惊讶之色。两位姥姥和舅舅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个个也都惊得眼睛睁得老大、老大,那模样,就好像是瞧见了死人从坟墓里爬出来了似的,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可能,这不可能……”张春林嘴巴张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 他们怎么还活着?” 二姥姥更是被惊得踉跄了一步,若不是母亲眼疾手快,赶忙上前牢牢地扶住了她,恐怕她都要摔倒在地了。
“他们是老族长的四大杀手吧?”舅舅满脸惊愕,不禁喃喃自语般反问起自己来。
金子背后四人,是在抗日时期,跟随我奶奶的四大门将,江湖上号称冀州四煞的厉害角色。其中,手拿扇子的那位,是文举人天谴雷煞——钮连山,此人看似文弱,实则内力深厚,小扇一挥,死伤无数;留着小辫的那位,则是武举人血影幽煞——钮傲山,他武艺高强,打起人来勇猛无畏,穿膛破肚轻而易举;有着六块腹肌的青年,是霸魂凌煞——钮安邦,他浑身透着一股霸气凌人的劲头,专门
“钮一,收完礼钱乖乖跟我走吧。” 张春林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眼神里满是志在必得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