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媚儿,你怎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害了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他们怎么忍心,你这么漂亮,这么善解人意,他们于心何忍啊”梁宇飞跪倒在地嚎啕大哭,早就忘记了就在妻子还活着的时候,因为自己的暴力倾向,妻子的身上总会无缘无故的新伤加旧伤,一层接着一层,一层胜似一层,往往旧伤还没好,就又添了新伤
此时梁宇飞跪地哭泣的伤心难过样子,不熟悉的路人见了,肯定也会道一声‘痴情男’吧
似乎是累到了极致,梁宇飞缓缓的走到床上,丝毫不顾及床上的脏污,就那么直愣愣的躺了上去,片刻之后,呼吸均匀,竟然是睡着了
“小崔,有没有发现梁宇飞的行踪?”江明洲心急火燎的赶到了小崔他们临时驻扎的营地,急切的问道
没办法,梁宇飞简直就是一个社会的恐怖分子,他留在外面一分,江明洲就害怕会有什么人会受到他的屠杀,毕竟那么一个喝完酒,就能够把一个人给直接砍得人头落地这样的人,其实还是不多见的,那已经不能算是简单的酒品不好了,那是犯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犯罪心理
而就在梁宇飞越狱的第二天,江明洲收到了副队长凌子言的急报(洲,周博越狱了)
简简单单的的几个字,炸的江明洲身子一晃,险些站不稳,直接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什么时候的事?)江明洲在微信里问
(今天下午,不知为何,突然咱们的监狱负责人全都说肚子不说服,这才让那个周博,钻了空子,跑出去了)凌子言在警队走来走去,他非常想不明白,为什么周博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逃了,还有为什么监狱负责人会在同时拉肚子,这让擅长抽丝剥茧的凌子言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对劲
凌子言,男25,刚刚毕业于罗德学院来刑警队实习的学院尖子生,之所以一来就能当上副队长,那是因为这个年轻人在抽丝剥茧,分析细节上的能力丝毫不逊色于从业多年的江明洲,和现在已经被困在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大侦探方宇泽
而这个副队长的出现,也让江明洲狠狠的松了口气,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副手,自己以后可以当甩手掌柜的了,但是那也只是想想,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很有可能,不久的将来,他这个正队长的位置也得退位让贤给凌子言了
(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你现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头绪?)江明洲想听听这个小实习生到底能说出什么中听的话来,他也想看看这个刚从罗德学院毕业的小家伙究竟能出色到什么地步
(我觉得,他的叛逃可能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况且很有可能,他们在外面还有接应的人,而且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我们刑警队的某个人)凌子言在微信聊天对话框中输入了这么几段文字,发给了江明洲
(何出此言?为什么会觉得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你有确切的思路吗?)江明洲回复道,他觉得凌子言的话有道理,但是这个假设未免有些太大胆了,如果真的是有内鬼的话,那他们这次准备救援,会不会行动已经提前被什么人泄露出去了
想到这里,江明洲感到全身各处一阵一阵的发寒,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在暗处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就是代表了,代表,他们所有的行动,一切密谋,全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暂时还没有什么具体的思路,但是稳妥起见,你还是不要把你所有的想法和准备全都告诉你正在接触的人,因为你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内鬼什么的)凌子言想了想,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太清楚的目标人选,他只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一个大概的方向
(有什么想起来的细节,随时报给我)江明洲在输入框内输入了这几行字,然后发给了凌子言
“嗨,明洲,你最近,还好吧?”却是很久没见过的阮思琪拍了一下江明洲的肩膀一下
“思琪啊,你怎么有空来这里了?”江明洲一愣,他来达山市并没有告诉她啊,她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怎么,看到我,你不开心”小姑娘星眸微闪,撇撇嘴,说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很意外,我没有告诉别人我在达山市啊,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江明洲一看自己把这个小女人给惹急了,连忙找补道
“你别管那么多,我来这里是有正事儿的”阮思琪甩了甩乌黑浓密的秀发,发丝间是女人独有的香味儿,但奈何这个香味儿在此时好像碰上了自己的绝缘体一样,无论自己如何往里钻,江明洲依然岿然不动
这让阮思琪开始怀疑自己买的洗发水到底是不是‘斩男洗发水’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还是力度不够,最起码在江明洲这里她感觉这款洗发水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真是无用至极,不过看在清洁力度不错,她就勉强用用不扔了吧
“思琪,你这次来,是单位组织的吗?”是的江明洲已经知道阮思琪已经在华国一所国企医院投了简历,已经是单位的见习医生了,之所以是见习医生,也是走个过场,让那些在医院里熬了好几年的老医生,老资历的那些老人儿们更容易接受一点,毕竟一来就给她安排岗位,这会让原来的工作人员觉得人事部门不公平,从而引起一系列的蝴蝶效应,但是谁不喜欢出国回来的好苗子呢,所以纵然只是见习医生,院长和主任那些也是给足了阮思琪足够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