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曾想过,万一真的事情和你想的并不是一样的,你当如何?”说实话江明洲有些无语,这个人的逻辑未免太让人难以理解了,谁能和他一样啊,仅仅凭借着自己的一面之缘,就如此断定那个女子和他的妻子有血缘关系,这是不是太扯了
“事情已经很明了了,没什么不相信的,而且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好说的”褚文强还是那个态度,不承认,但也不否认就是
“你...”江明洲几次被褚文强这种软硬不吃的样子,给搞得非常恼火,却又不得不压着自己的情绪,不能让手下人看笑话了
江明洲在审讯室待了足足一刻钟,然后毅然离去,他也是再没什么耐心和这个褚文强继续磨下去了,暂时也没想出好的策略,就想着先放一放,总归人已经抓起来了,不能再在外面作恶就是一大幸事了,剩下的却是不能操之过急才是
“江队,怎么样,那个褚文强招供了吗?”岑桉见到江队出来,连忙迎了上来,问道
“还没有,死活不松口,你,有什么好的法子吗?”江明洲疲惫的捏捏眉心,三十有五的年纪,还真的有点吃不消这种天天跟人打心理战,未免有些太伤神
“我,我其实还真有一个不错的提议,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您还记得当时我们是怎么处理梁宇飞那件事情的吗,就是那个装疯卖傻的家伙,有印象吗?”岑桉也是进来以后,听那些老刑警一直在说江队最近一直在审理褚文强这件事儿,这才想起来上一次碰上的那个难缠的家伙,也是让人头疼了一阵儿,不过最后还是签下了认罪书,伏法了
“当然记得,不过这个褚文强和梁宇飞,还是有些不同的,褚文强年纪大了,对于人的心理,更加不好控制,不像梁宇飞,他虽然颇有些城府,但,总归是年轻人,年轻人和年轻人,很容易就能揣测出某个人的心理活动,但是这个褚文强是个老头子,与我们年纪差了太多,想要再次使用心理攻击,只怕是有些难度”江明洲这几日也不是没想过对褚文强进行心理攻击,但是看着褚文强那双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心里发颤的眼睛,江明洲觉得自己虽然跟小方学习了一点儿皮毛,但是还没有做到融会贯通这个程度,这个程度必须小方亲自来做,可能才能万无一失
“周博,你不要再跟我闹了,我现在已经人...”正当雷晨想和周博打电话说一下自己已经被控制起来的时候,方宇泽走了进来,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自作聪明的男子“你是在叫他吗?好啊,正好,你们两个一起做个伴儿吧,进来”
不一会儿周博满脸惊慌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怎么回事儿,自己就是来雷晨这里看看自己家的电路板为啥坏了,家里停电了来着,怎么就,事情变成这副样子了呢
“周博,你也被他抓紧来了,你不是在家撸猫吗,怎么也被抓到这里来了”雷晨心如死灰的看着周博,此时此刻他竟然无比的希望周博还在家里撸他的猫,而不是和他一样被方宇泽发现,关到这里来
“周博,虽然我呢,并不知道你和雷晨的交情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已经听说了,你是从我兄弟的片区越狱出来的,仅凭这一点,我就不可能轻易放过你,知道吗”方宇泽好看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和无情,能从那里面出来,只能说明警局里已经不干净了,必须告诉老江,早做准备,不能让自己陷入被动局面
“你,你如何知道我,我是从那里出来的,谁告诉你的”周博眉心狂跳,到底是谁,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这种事情是能随随便便往外说的吗?
周博怨毒的眼光看了看一旁的雷晨,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个人为了减轻自己的刑罚而将他给说出来了,但是雷晨却拧着眉毛,显然没明白方宇泽的意思,他也非常不解,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难不成他们这里也出了叛徒?什么时候他们这些正义之人也开始玩儿阴的了...
“你们两个不要瞎猜了,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周博是从那里面出来的,自然是听到了什么人说的,至于到底是谁,你们也不必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不是吗?”方宇泽就好像看穿了二人的眼神交流,无情的给了二人致命一击
“方宇泽,我没有涉猎什么重大刑事案件,你把我带走,也不会受到什么太大的处罚的,你,你就不担心吗?”雷晨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点,他并没有触犯什么刑法至高点,也就是说他没有什么重罪,最起码他手上没有人命,这也就是说,他最多就是敲诈勒索,判刑应该不能太严重才是,至多五年牢狱之灾,再给点儿处罚金,也就足够了
想到这里,雷晨不由得松了松已经抽紧的神经,这几天因为高度紧张,这一松下来,竟是直接给晕过去了
方宇泽一愣,不知道这家伙突然是要做什么,刚刚说的话确实有点儿道理,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突然人就开始晕倒了
“周博,雷晨虽然没有涉猎重大刑事案件,但是他敲诈勒索,这是真正存在的,所以,无论如何,一场牢狱之灾是无可避免的,等他醒了,你务必要告诉他,不要心存侥幸心理,想着能找出法律的漏洞,你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可能就那么完了,我这个人对那些企图对我进行勒索亦或者威胁的人,一向没什么宽容心,让他自己好好想想,今后的生活,该当如何”方宇泽见到雷晨已经倒下了,顿觉无趣,扔下几句话,转身离开了那间暗室,最后从外面把门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