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啥了?我刚才说那个男人被人大力从脖子直直划到腹部,根本不可能会生还”江明洲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
“这,这我没做过啊”褚文强顿时有些蒙了,这,他只是把那个人的脖子划烂了不假,可是并没有,从脖子往下又划到腹部啊
“什么???”江明洲和岑桉几乎异口同声的尖声道,这怎么可能,难不成凶手,另有他人?可是不对啊,谁让人把脚扭转了一百八十度,难道还能活吗?这不科学啊
“我真的没做过,事已至此,我也没必要骗你们什么啊,对不对,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我说了那个男人的生命力很顽强,如果现场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那天去谋害他的,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很有可能还有另外一个人,但是我可以肯定,我并不认识他,他也不可能认识我。我现在都怀疑,我把他的脚扭断了,是不是只是让他暂时陷入了假死的状态,搞不好后来醒了之后,再次被人搞死了才死透也并非绝无可能”褚文强似乎想到了什么,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那样一位父亲,他这个当儿子的,说不定也是嘴上不饶人,不知道是不是说了什么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被他们找上门来寻仇来了,再说如今科技这么发达,如果不是非富即贵之人怎么可能躲过这些科技手段的追踪呢
江明洲和岑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不定
“这句话的含金量很高啊”小崔突然凑近了几个人谈话的地方,突然说道
“江队长,我看这个人就是故意转移注意力,想要混淆视听而已”凌子言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进来,不急不缓的说道
凌子言...岑桉别有深意的剜了一眼凌子言,这一次倒是没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举止,应该是忍住了
“子言,你过来啦,你怎么这么确定这个人他就是在转移注意力呢,难道说,你有什么看法?”江明洲看到凌子言来了,也没什么意外,毕竟自己已经提审这个案子和这个人好多天了,一直没什么进展,如果这个人接近自己真的是别有用心的话,他此时过来确实是最好的时候
“嗯,江队长,我觉得这个人说的很有水分,这个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巧合的事儿,先别说有没有那么顽强的生命力,就是把人的脚整个反转一百八十度,就根本不可能还能生还,所以他说的,肯定有水分”凌子言盯着老头儿看了一眼,似乎用眼神儿在空中进行了沟通,这一幕都被程序员岑桉尽收眼底
“江队,这个老头儿和凌子言可能有交集”岑桉凑到江明洲的耳边再次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此话何意?”问出口时,江明洲下意识用余光看了一眼凌子言的方向,发现凌子言确实有些古怪,正在对着老头儿褚文强挤眉弄眼,不知欲要何为
“想必江队刚刚也看到了,凌子言那个举动非常古怪,那个眼神儿好像警告又好像威胁,总之看起来古古怪怪的就是了”岑桉朝着江明洲的耳朵再次贴近了一点儿说道,而这次说话的时候,甚至拿出了一只手作为掩护,因为岑桉不确定凌子言有没有去恶补什么口语之类的
“没错,刚才无意中我的确看到凌子言有些动作很奇怪”江明洲也压低了声音,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江队长,您说我说的可对”凌子言半晌没有听到江明洲的话,不由得疑惑的向他们看过来,疑惑的问道
“我倒是觉得,褚文强所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人的体质的确有所不同,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所以也难免会有休克,假死这些极为特殊的情况,我们不能因为这种情况少,就否定这种情况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江明洲并没有多做思考,立马回答道
“江队长,那毕竟是极少数才会出现的情况,而且您自己不也说了,是可能,而并非一定不是吗?”凌子言急忙道,他想着,只要是自己一直搅混水,不让江明洲有机会去找真正的凶手,那么很快,褚文强就会被处以极刑,毕竟害人性命,而且是两条人命,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而且只要江明洲出现了误判,那么他就有机会用别的方法,再次让江明洲陷入危机之中
“虽然可能性会很小,但是我还是会好好调查取证的,相信凌副队长肯定也会努力去调查吧”江明洲故意把副这个字咬的极重,似乎为了展现出他作为正队长还是可以有决策权的
这一招借力打力,的确收效甚好,果然,凌子言不再说什么,而是极为头疼的揉了揉脑门儿,觉得如今的江明洲越来越不好糊弄了,这可如何是好?
“江队,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那么子言就先走了,有什么进展,我会再告诉你的”凌子言不想做无意义的事情,只能选择先撤退,然后徐徐图之,只是,临走前,用一种特别犀利的眼神看了一眼在江明洲身侧站着的岑桉,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凶光
“呵,凌副队长,真是好魄力”岑桉好整以暇的看着凌子言对自己露出的那一抹凶光,毫不畏惧的迎着他的眼神儿直接看了回去,威胁和挑衅的意味十足
“你,你们,不识好人心”凌子言愤怒的一甩手,再也不做任何停留的径直离开了,审讯室
“褚文强,你和我们凌副队长,也是故交?”岑桉看着自从凌子言走了之后就陷入诡异的沉默中的褚文强询问道
“啊,没。我不,不认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太过紧张,仅仅一句话,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
“哦?不应该在这里,那你说,他倒是应该出现在何处啊”岑桉眼睛直直盯着褚文强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点儿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