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发生的一件事,印证了埃科斯之前的担忧,就是早上起来后,埃科斯发现克雷斯已经不辞而别了。
这还算了,关键她还拿走了20枚银币,为什么说她是拿走而不是偷走,因为人家还留了一封信。
埃科斯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床前的小桌上,有一张用匕首插着的纸。这就是克雷斯留下的信。
不过与其说这是一封信,还不如说是一张画,显然这位克雷斯小姐是个文盲,这幅画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歪歪扭扭的画了一个女人的轮廓。
这女人虽画的很简陋但神似,很明显姑娘是用了心的,画中的她正从一个睡着的人枕头下拿出钱袋,钱袋后面画了很多小圆圈,一数有二十个。
埃科斯随身带着的钱袋有八十多枚银币,就放在枕头下,拿出来一数果然只剩六十多枚银币了。
就这埃科斯也不能把她定性为偷,因为要是偷的话人家肯定会把钱袋全都拿走的,不会只拿其中二十枚银币,还费劲巴拉的画这么一张画。
关键这张画还有第二部分,画中的女性拿着钱袋递给一个男性,很明显这是还钱的画面。
而且人家还约定了日期,在第一幅画上画了一轮半月和若干星晨,而第二幅画上月亮变成了满月,就是说人家约定最迟半个月将钱还回来。
读懂了整张画的意思,埃科斯哭笑不得,想不到这位小娘还有这么憨直的一面,很明显姑娘拿钱是有急用的,这种急用的钱埃科斯已经不做幻想能拿回来了。
谁让自己对姑娘曾经也产生过妄念,就当自己犯了桃花劫吧,他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好在大家都还没醒,他也不准备声张,因为这种事不好解释,一男一女,女的拿了男人的钱,然后大家会有很多情景可以理解,可以发挥想象,他只得将信折好偷偷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