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利看了看唐怀国,又看了看唐莹莹,想说什么,却又难以开口。
这话的确难以开口。
让他说什么?
难道让华长利开口说,莹莹我可以跟你睡一觉,努力几下,一定会让你怀上孩子的。
一个男人对不是女朋友,更不是老婆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这个世界最难以开口的事儿,敢这么说的人,不是流氓,就是无赖。
但眼前的唐怀国是有着几百亿身价的大佬,唐莹莹又是一个大家小姐,高贵,美丽,端庄,有着不凡的气质,而自己也人模狗样的,算是一个政府官员。
这是一个神秘的交易,更是一个特殊的交易,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生下个孽子,居然是为了送给别人家,而这个别人却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啊。
这样的人物,除了这件事,这辈子也不会有求于他。
女儿的自由幸福,对于父亲来说,那是至关重要重要,唐怀国绝不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陷入令家这种孤苦寂寞生活中,饱受守活寡一般的折磨。
华长利深深感到,这对父女目前已经陷入到多么悲惨的境地。
人都是愿意攀高结贵的,攀高结贵也要付出代价,如今的唐家父女,就为过去的获得,在付出难以形容的代价。
如果唐莹莹现在就离开令家,影响倒也不大,如今的社会多的距离去,只要一言不合,说离婚就离婚,毫不留恋,但是对于大户人家的婚姻,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
问题是唐莹莹从令家出不来,不留下一个种,唐怀国的心里也过不去,这毕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面临着重大的选择,如果不同意,他跟唐怀国以及唐莹莹之间的关系,也就彻底结束了。他不想就这么结束他和唐家父女的关系,这可是京城的大老板,能建立这样的关系,一般人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不就是让唐莹莹怀上孩子吗?
华长利突然想明白了,如果抛开这种尴尬的情形,他和唐莹莹造出了一个孩子来,送给令家,岂不是在这样的家庭留下了自己的后人?他可是这孩子的亲爹。
他突然产生了要做的欲望,通过这个孩子,跟这个特殊的家庭建了一种特殊关系。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对唐怀国和唐莹莹笑了笑,透露出自己的心情。
唐怀国看到华长利的表情,他立刻明白了什么,他笑了,说:“那好,我明白了。那就这样,莹莹,你们到花园去溜达溜达,如果令家的人方便,你可以带他去见一见他们。”
唐莹莹的脸上出现不易觉察的笑容,从华长利的脸上,看到了她所需要的东西。
对于令公子,唐莹莹本身就看不上。如今又成了一个残废的人,让她失去最后兴趣,碍于两个家庭的情意,又惧怕令家权势,进退两难。
要想找一个男人给她下种怀孩子,那也不是一个轻而易举的事情,虽然到处都是男人,真正看上的,并且留下孩子下种的男人,一个也没有。
当华长利来到她身边的时候,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那就是孩子的父亲非华长利莫属。
唐莹莹站起身,拉着华长利的手,对唐怀国说:“我和长利哥单独谈一谈。”
“好好谈,好好谈,长利呀,作为男人,我把我的女儿送到你的怀里,你好好的享受,让他怀上孩子,我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件坏事,如果操作的好,对你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大好事儿。
如果现在有心情,你们就去做吧,本来我想带你去出去玩一圈,还是莹莹陪着你,更让你高兴,我相信应该是这样,你不是很喜欢莹莹的吗?”
华长利虽然有些尴尬,说:“我是很喜欢莹莹,可从来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情情爱爱,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吗?我把我女儿交给你,你应该高兴才是,好好的享受吧。”
唐莹莹满脸飞红:“爸,看你说什么啊。”
唐怀国一阵开怀大笑说:“让长利享受你,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要给你种上一个孩子,完成我们的目的,不是这样吗。”
“就算是这样,你们男人说起这样的话来,真是不好听。”
“我对长利这么说的,对你当然不能这么说。长利,好好的感受一下莹莹的美好,多卖点力气。”
华长利点点头,他也不能再解释什么,跟唐莹莹手拉手
走出这间房子,穿过一条小道,就来到假山的后面。
院子足够大,风景也不错,只是在这偌大的园子里却没有人。
也许这就是一种特殊现象,有钱的人家人丁不旺,而没有钱的人家却一个劲儿地生孩子,这个社会真不知道该说的什么才好。
唐莹莹就像是一个初恋的情人,紧紧的靠着华长利的怀里,心怦怦的跳着。
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闺女,虽然过去也跟令公子搞过几回,但她并不喜欢令家公子,也就从来没
有从他的身上得到过一个女人所应该获得的快乐,但那次跟华长利做了一次,才觉得他才知道,一个女人真正享受到的是什么。
本来那次怀上了的,但遇到了这么大的事,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