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闯接着说道：“所长！你也不用为难，战组的人不行，我也不行，你还是找别人吧！”

“这……”

所长那张脸比苦瓜还苦，心里都把顾平川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没有那个金刚钻，你踏马揽什么瓷器活儿？

铁妞儿看牛闯的样子，不像是要趁机要好处，干脆说道：

“所长！反正案子已经交给国安司了，我觉得你也别管了，他们爱找什么人找去呗？”

事情倒是这么个事情，可所长还想借这个案子往上爬爬呢！

他卡在正局已经很多年了，都说研究所是国家要害部门，这里的干部，都得比外面同级的高半级，可局级就是局级，比副部级差远了。

“甜甜！咱们是国家公务人员，有困难怎么踢皮球呢？还得以大局为重，你再跟二爷说说呗？”

啥？四个姑娘一听所长对牛闯的称呼就吓了一跳。

刚才那几个小混混叫二爷还能接受，所长这么大年纪，而且一看就是大领导，叫牛闯二爷？

这个三角眼儿到底是哪路神仙？

“所长！我是公务人员没错，可我二哥不是。我二哥已经说了没办法，那就是没办法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甜甜！你二哥现在买谁的面子，告诉我也行啊？”

铁妞儿脸一拧，还买谁面子，以前老叔说话还好使，现在除了自己爷爷，牛闯可能谁都不听。

剩下的，那都是交情在那摆着，牛闯也不一定就帮忙。

牛闯就纳闷儿了，先天要是能抗住手枪子弹，步枪、狙击枪的也能抗住？干嘛非得让人去肉搏？

牛闯也没法问，不然话一出口，所长非得打蛇随棍儿上，缠着让他帮忙。

牛闯打了个哈欠，干脆进了帐篷。

“你看吧？我二哥是彻底生气了，所长你就别想了啊！”

真有意思，先前把案子让出去不问问牛闯的意见，现在跑来巴拉巴拉，谁听你的？

所长一看牛闯是真没动手的意思，只能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先走了。”

所长一走，牛闯就出来了。

“这地方不能呆了，走！回家。”

“啊？”短发那姑娘就不舍的了，还没弄到手怎么就要走了？

“小哥哥！要不咱们加个微信吧？”

加个篮子！这样的带回去，两天就得把自己妈气个好歹的。

再说谁踏马知道她身上趴几个了，牛闯可不想给人刷锅。

“不用了，大家都不熟。”牛闯说完就开始收拾，那几个姑娘相互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