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弹的是很正常的曲目,衣着也是家常且得体的。
但不知为何,皇上听着听着却动了情,硬是把她揽入了怀中,而后又到了床上……
诚嫔不是没有拒绝,她说了尚在孝期,不合时宜。可皇上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还是强行宠幸了她。
甚至对着她,喊出了富察琅嬅的名字……
现在回想起来,诚嫔只觉得屈辱至极。
她是想利用自己与孝贤皇后相似的容貌争宠,但并不代表她就甘心被当成孝贤皇后的替身。
今早皇上走的时候,虽然安慰了诚嫔几句,也承认了昨夜的冲动。
可通过皇上难看的脸色,诚嫔就知道,自己第一次侍寝,怕是已经成了旁人的笑柄了。
所以,诚嫔干脆以身体不适为由,躲在了景阳宫,不愿见人。
诚嫔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是被算计了。
皇上身边的人,诚嫔没有资格去查。可她自己屋子里的东西都是过了秦桑之手的。
秦桑是医女,若是东西有不对劲,她不会看不出。
唯一例外的,便是宁答应昨日送来的一盒伴月香。
不过,出于谨慎,诚嫔虽然收下了,但只在宁答应展示的时候略闻了一闻,并没有使用。
事后秦桑查验的时候,也并未发现其中的不妥。就是一盒普通的香料而已。
今早,燕草还专门拿着这盒香料去了太医院,可依旧没能查出什么。
再者,宁答应从不结党站队,又是她宫里的人。
按理说肯定会依附着诚嫔,盼着诚嫔好才是。诚嫔想不出宁答应能有什么理由来陷害自己。
“主儿,宁答应来了。”秦桑步入殿内,一句话带回了诚嫔的思绪。
宁答应依旧恭谨谦卑的对着诚嫔福了一礼,丝毫没有因为昨晚之事而流露出什么别的情绪。
诚嫔低落的看着窗外,苦笑道,“宁答应,你今日去了皇贵妃那里,合宫嫔妃们,是不是都在笑话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