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现在终于想明白了?”
丽庶人冷静下来以后,细细回想,怎能还想不明白?今日,海兰明摆着就是有备而来。
“我分明就将那药包焚烧干净了,黄芪也是旁人给我的,根本不是从药浴的药包里面得的。
所以那些所谓的证据,分明就是你故意所放,污蔑我的!”
丽庶人声嘶力竭的尖声高叫,似乎这样就能将声音传递出去,让皇上听到她的冤屈,揭露海兰丑恶的真面目。
海兰揉了揉耳朵,轻蔑的看着她拙劣的挣扎,“丽庶人,你省省吧。
这里可是冷宫,无论你喊的有多大声,声音都传不出这道门的。”
丽庶人喊的力竭,喘着粗气指着海兰,“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平日里也对你一向尊敬有加啊?”
“陷害?”海兰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咯咯乐个不停。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当真清白干净,本宫做什么都是徒劳。
你不过是把做过的那些恶事,譬如给皇上喝加了足足份量的暖情酒,以求争宠。
又譬如给四阿哥送去换了黄芪的彤云糕,擦了痕迹灭了口,便以为无人会知晓。
而本宫也只不过是猜到了你做的一切,所以才特意备了沾有暖情药粉的纸包,丢到了炭盆里。又让内务府特意在你的药包里添了黄芪罢了。
皇后孕中不便,本宫执掌六宫,做这些小手段,实在是轻而易举。
可一切恶事追根究底,都是你自己所为,没人逼你啊。”
丽庶人语塞,可依旧不肯罢休的硬撑道,“你这个无知小人!你以为你害了我之后,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我今日沦落到这般田地,就不怕实话告诉你。暖情药粉和黄芪之法可是太后教给我。今日你害了我,明日起太后就不会放过你!”
海兰丝毫不惧,似是早有预料般成竹在胸道,“论起无知,谁能比的过你鼠目寸光呢?
太后若当真权势滔天,凭着辈分,应当随意一两句话便能让皇上忌惮退让。
你满口太后,自以为她是多么坚固的依靠,可却不知她的势力早已日渐衰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