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瑶说:“李郁,是你在捣鬼。”
李郁说:“这不是我捣鬼,是你们白家投机取巧,用次品滥竽充数。”
江羽听到李郁的话,突然冷笑起来,嘲笑中带着蔑视,他平静地说:“李郁李公子,你弄错了件事。”
“什么事?”
李郁板着脸问。
江羽说:“清心丸的药效,不是你一张嘴就能定论的。
这些商人昧着良心否定清心丸的功效。
实际上,清心丸的效果肯定不错。”
李郁说:“胡扯,你们白家没了苟连福制药,还有谁能制药呢?况且,这做出来的清心丸,没人会承认的。”
“谁说没人承认?”
一个深沉响亮的声音从大厅外传来。
“该死,谁敢搅局。”
李郁一听有人反对,立刻呵斥。
他循声望去,看见来人,眼睛猛然瞪大,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来的人竟然是县令王越。
王越怎么会来?
这仅仅是白家的私事,跟王越没关系,他来干什么?
李郁出身名门,而且也不怕王越,面对走进来的王越,他说:“原来是县尊大人,刚才李郁不知是县尊,言语失当,请县尊大人包涵。”
哗!
大厅里顿时一片哗然。
曹国义和其他商人都懵了,县令介入,情况就糟糕了。
他们都是普通人,得罪不起李家,更得罪不起县令王越。
现在李家和王越起了冲突,他们真是左右为难,进退两难。
每个商人都露出痛苦的表情,显得无可奈何。
江羽看到王越,心中也松了口气。
他主动走上前,行礼说:“草民江羽,参见县尊。”
白玉瑶也说:“参见县尊。”
王越一脸不高兴,责备说:“江羽,你是我的兄弟,干嘛这么客气?在外人面前就这么不自在吗?不管怎样,叫我一声哥哥就行。”
江羽回应:“哥哥。”
周围的商人们顿时愁眉苦脸。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表情尴尬。
江羽突然成了王越的兄弟,还跟县令关系密切。
光是这一点,他们就陷入了困境。得罪白家,就等于得罪江羽,也就等于得罪了王越。
十几个商人不知所措。
王越盯着李郁,严肃地说:“李郁,你一向嚣张惯了。在我这个官员面前胡言乱语,也难怪。谁叫你是李家的人呢。李家人就是这么无所顾忌。”
李郁的脸颊抽动了一下。
王越的话里带着讽刺,专门针对他。
李郁并不怕王越,他抬起头,坚定地说:“县令大人来是打算帮江羽撑腰吗?不管怎样,江羽的药丸质量不行,这是不能交货的。就算县令大人,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