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与匈人的战局一直打不开,事情就会慢慢发展成这样,谁都敢过来踩一踩。
当初项牧的一场大胜让项国多了差不多两年的安逸。
可项国在发展,人家也在发展。
好死不死这两年项国收成不算好,天灾频发,导致提前出现这种情况。
如今三线开战,压力岂能不大。
此刻这些文臣想到了武将,还有一些支持西南军的武将在朝堂时不时提起那个一战成名的少年将军。
那少年将军一场守城战、一场突袭战、一场狙击战,当初人人一时都觉得惊艳。
从战争的角度讲,每一战都打得漂亮至极,各方因素党派争斗以及时间的流逝让大家就淡化了他的作用了。
如今人不在了个个都想起来了。
项皇既心疼又无奈,可现在不是儿女私情的时候。
要的是怎么打或者说怎么守住东部。
都说太子是国本不能督战,可究竟是不是这样?
项皇清楚、文武百官心里都清楚,如今东部、辽东的项军士气低迷,要是影响到西北军那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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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大道上的峨眉派弟子,这些天项牧一直给她们讲故事,心理创伤得用心理疗法。
这些峨眉弟子那天说杀了那个冥教阎王他不同意,可看得他的手段后,没一个敢看的。
一想起那冥教阎王的双耳、双眼、舌头、四肢她们心里就发毛。
这个木大哥对她们慈眉善目的,可发起狠来折磨人是真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