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有机会,萧姑娘自己亲自去问那个什么赵王,不就得了吗?
贫道一个化外之人,怎么能明白,刚才那裴家的疯婆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况且,听她讲话,真的很累,还不如有时间,跟我新认识的马兄弟说说话呢。”
说着,李宽又开始给这萧家的马儿梳理鬃毛了。
而萧菲菲却笑着说道:“疯婆子,这话倒是贴切,不过还真苦了馨莹了,这裴家有裴锦绣这样嚣张跋扈的女子,不是裴家之福啊。
这裴锦绣方才羞辱我之言语,还将道长牵连在其中,小女子真是过意不去啊。
让道长受了连累,不过还是多谢道长刚才的仗义执言。”
萧菲菲自动过滤掉了,关于同样看到这糖果,而要负气而走的自己的那所谓的解释。
李宽也故意没去继续谈那些种种,而是一脸谦虚的说道:“这裴家女子,也是贫道所讨厌的,而且,她疯狂起来,口无遮拦的。
连那温良娴熟的长乐公主,都要说上几句,这就有点过分了。
贫道与师兄也曾行走宫中,与那长乐公主有过数面之缘,刚才贫道也是气急,所以,才句句暗讽那裴家女子的。
更何况,萧姑娘如此善良温柔之女子,却让她来随便羞辱,是佛都有三分火。
更何况,是贫道呢,不出手的话,她真的以为世间她未有敌手呢,这对她的成长也是不利的。”
听着李宽的话,萧菲菲笑了又笑,说道:“道长真的不适合当道士,动不动就拿佛家说事。
而且,这话里话外,虽然透着道理,但却经不起推敲的,算了,今日能结识李道长,也算我们的缘分吧。”
李宽马上顺杆爬,说道:“何止是缘分啊,贫道还有个结拜的马兄弟的,瞧瞧这一脸骏马之相,这脸长得,一看就是长寿的马相。”
而这马儿,也配合李宽不断的点头,好像听懂了李宽的话,还时不时的,来舔李宽的手呢,估计是还想吃东西。
萧菲菲也笑了半天,又追问道:“方才这马儿,似乎要去冲撞那裴锦绣,还好道长及时拉住了这马儿。
这也免了一次劫难,如果真的让这马儿,伤到了那裴锦绣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过小女子看道长当时,在这马儿耳边,说了些什么才使得这马儿安静下来,难不成道长有什么妙法?”
李宽一脸自豪的说道:“妙法嘛,贫道愧不敢当,不过这马兄弟也是听劝之马。
贫道只是告诉它,莫要与驴子脾气的女人去硬顶,这样有失骏马的风范。
这马兄弟看来也是爱美之马,是匹有理想态度的马,定不会做出那有损自己事来。”
听到这里,在场的萧菲菲和丫鬟小猫与那车夫萧良都笑了。
笑过之后,也都要回去了,于是他们就向李宽告别,双方施礼之后,萧菲菲和她的丫鬟小猫也上了马车。
而萧良也调转马头,并且向李宽点头示好,马儿兄弟也打着鼻响向李宽告别。
而李宽突然一个灵感,喊道:“萧姑娘,贫道还有一句赠言。”
而萧菲菲听到这里,也从马车里伸出头看问道:“道长有何赠言送给小女子啊?”
李宽转了转眼珠说道:“萧姑娘是贫道初见,就觉得有道缘之人。
如果萧姑娘你,不愿去做那什么赵王的妃子,那跟贫道一同修道如何啊?”
说完,李宽都脸红,自己怎么就说出,这么没头没脑,却暗含深意的话来。
没等萧菲菲的回答,李宽摘下自己冰冷的宝剑,来给自己脸降温,都没去等对方的回答,就害羞的向与萧家马车相反的路跑了。
而萧菲菲思索了半天,笑道:“这还是个凡心乱窜的道士,这也不清修啊,不过还是挺俊俏的嘛,呵呵。”
而萧菲菲身边的丫鬟小猫却好奇的问道:“小姐,这道士的话,你也没给个回话啊,你愿意跟他修道去吗?”
萧菲菲一下子脸红了,娇嗔的啐了一口,这好事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