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们些时日也好,你们仨这脑袋瓜子呀,一天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懂不懂啊?
你们想出去,那还不好办,离我王府那么近,翻个墙就那么困难吗?
当然了,青雀确实很难翻墙,你真得少吃一点了,瞧这小胖脸儿,都赶上你菲菲嫂子养的猫儿大胖儿了。”
李恪点头,感觉李宽的提议很不错,不过,关于李泰的部分,他还是憋不住笑。
李佑的眼睛在发亮,好像找到了一扇新开启的大门,不断盘算着,这事情的可行性。
李泰则不断的撇嘴道:“二哥,你是不知道,我这总是喜好晚上钻研飞行器,研究那新式船只。
还要翻看很多书籍,这挑灯夜读,最是耗费体力了,不吃点东西,怎么能挺过来呢?
所以,这肥胖起来,也在所难免,情有可原哈。”
李佑却补刀,说道:“二哥,你可别听四哥他乱说。
他晚上吃的东西,比晚膳的时候还多呢。
那哪是夜宵啊,跟开大宴席似的,我都看不过去了,所以,我就帮他吃了一点点。
我这几天的成绩不错,练功的时候,不断默念《道德经》。
感觉以前没领悟的东西,现在好像隐隐的,有些不同的心得了。
这拳脚,剑法都顺畅不少,而且,还领会出不少新的招式呢。”
李宽微笑的点头道:“嗯,不错,按现在估算,等你们都搬去新王府的时候,我就能传五弟武功心法了。
三弟没事也去我那里,我们好好的研究一下辽北的事。
行了,我得去两仪殿见父皇了,你们可别指望我给你求情,来解除禁足啊,我没那个打算,更没那个能量。”
可李泰却拉着李宽的袖子说道:“二哥,你这找三哥说辽北的事,给五弟传授武功心法,那我呢?
你咋忘了你四弟我了呢?咱俩可最要好了,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啊,厚此薄彼,你是做二哥的,这不对啊。”
李宽掐了掐李泰的小胖脸儿,说道:“青雀啊,他们俩去的时候,你能落下吗?你想去吃东西,我还能阻止你不成?
行了,你赶紧去研究能承载你的飞行器吧,估计咱们大唐,是没那么结实的材料,这对你的研究很不利啊。”
说着,李宽众人都哈哈大笑,李泰冷哼了一声,随后说道:“二哥,你就知道调侃我。
说实话,要是能不继续胖,我就知足了,没奢求过其他。”
李宽拍了拍李泰的肩膀,说道:“嗯,我相信青雀你心思,等一会儿我看看能不能来武德殿,与你们一同用膳,咱们也聚聚,等我啊。”
说着,李宽转身与燕无双,直奔两仪殿而去,当然这对自由的身影,是一直在三个小可怜儿,羡慕的眼神中远去。
李宽刚走到两仪殿殿门前,正好见到常满在,李宽上前笑呵呵的说道:“满小伴,好久不见啊。
上次我进宫,就没见到你,而且,去我府上传旨也不是你。怎么?最近很忙吗?”
常满笑呵呵回应道:“赵王殿下,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啊!
奴婢这也是为陛下办差嘛,可能是错过了,嘿嘿,殿下,陛下在等您了,赶紧进去吧。”
李宽满意的点头,随后说道:“好啊,回头我们再聊。”
说着,李宽进了两仪殿内,快步上前,向端坐在龙椅上,埋头看着奏疏的皇帝李世民,拱手施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李世民抬眼看了看李宽,随后神秘的对身旁的常涂侧目。
常涂会意,转身进了后殿,顺便还给李宽留下一个阴阴的微笑,这李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李世民却小声的说道:“舍得来见朕了?哼,臭小子,朕发现你自草原回来,怎么就开始懈怠了呢?
以前主动为朕解忧,现在怎么了?你是嫌弃朕了?还是对朕搁置你甄选新侧妃的事,有什么怨气啊?”
李宽嘿嘿笑道:“哪能呢,父皇,儿臣这是想多陪陪府中女眷,处理点私事。
另外,这关于朝政之事,儿臣想避嫌,毕竟,大哥不在长安,儿臣可是怕那些嘴大舌长的御史们来弹劾。
而且,您有卫公呢,他老谋深算,咳咳,是老成谋国,儿臣这两下子,多是从他那兵法里,拆分出来的。
儿臣但凡能为父皇分忧,就绝对不会藏私。
只是我大唐的刚刚经历突厥之战,表面上是胜利。
但国力毕竟耗费过多,想再展宏图的话,恐怕今年也没有什么事可做。
我大唐轻徭薄赋,难道还要盘剥百姓吗?父皇您能去加税加赋吗?不能吧。
所以,只能先缓缓,否则,儿臣怎么会看到机会,而坐视不理呢?
目前嘛,只能是看大哥那边的情况了。
如若那冯盎能配合大哥的话,争取在年底的时候,将南三地稳固下来。
儿臣倒是有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制造点有利我大唐的事。”
李宽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喜欢将难做的事,甩给李靖这个倒霉蛋,且对人家这小老头依然有着看法。
而李世民立刻停下手中的事,连几份奏疏都丢到一边,好奇的问道:“宽儿,你可是认真的?你倒是说说,能有什么有利我大唐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