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重骑至少要一人三马。
而能这样冲阵的战马,并不好挑也并不好练。
如果不是跟匈奴人打了一仗,又从月氏人那得了些战马。
这五百的数目都凑不上。”
顿了顿,黄品敛了笑意,将目光向西南地方向望去,沉声道:“好在卑移山那边还能薅一薅羊毛。
如同过去后能顺利些,五千这个数不敢说,两千的重骑肯定要组建起来。”
白玉知道黄品语气为何变得低沉,迟疑了一下道:“不如我直接去问问世伯,总好过这样生了嫌隙相互提防。”
黄品轻哼一声,对白玉摆手道:“尽说傻话。
都是为大秦效力之人,你去问人家什么?
告诉他王离与李斯今后会如何?
不当成妖言惑众也会被当做挑拨离间。
更何况涉间没给你说半个字,又留在安登与上将军一同安抚王昂。
隐隐已经算是做出了选择。
如果不是之前相处的不错,他又是个看着粗鲁,实则极为心细且将人情估量的十分清楚。
在北河出来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将军换了后军来替代左军。
路是怎么走的,全凭自己的脚,看他以后怎么样吧,没必要去询问。”
低头用力踩了踩发黄的枯草,黄品语气更加低沉道:“自打我入秦,不但从没对不住任何一个心正恪守的秦人,还有大把的人因我而获利。
我以为这样已经足够让相互间的情谊变得极为牢靠。
但事实证明我想的还是差了。
只是与人友善,只能被当做予取予求的肥羊。
单单是看到表面上显得极大,实际上与鸡肋无异的利益,都会被人毫不留情地一脚给踢开。
今后有些人不会轻易从我这得到任何利益。
要么对我服软低头,要么拿其他的利益来交换。
另外,光能给人带来利益,却没有强大的力量做支撑,也得不到真正的尊重。
不用说是上将军的位置,哪怕我能被封侯,以眼下这种状况李信都不敢使这样的手段。
王离更要掂量掂量他的选择会不会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