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那边行事的顺利,或许会有大惊喜。”
李超摇摇头,“你说的大惊喜无非就是被故意损耗的那几部。
可即便是有了他们作为助力,还是抵不上那两兄弟的控弦之士多。
贸然攻打王城,只会让两兄弟再次联手。
这样做并不稳妥,还是先撒些人出去找墨安为好。”
黄品没有急着回答李超,盯了一会由一丝细线变成鱼肚白的天际,才起身拿起一个大麻袋晃了晃道:“我们的兵力其实并不弱,主要在于敢不敢用。”
李超眉头拧了拧,“你打算安排大泽上的月氏人参战?”
黄品对李超摇摇头,边迈步走向塔米稚的营帐,边沉声回道:“不是打算,而是他们必须参战。”
李超咀嚼了一下,眼中的目光陡然一亮,“你这个安排真不是妙!
攻破自家王城,今后必不会被同族所容。
只能跟着咱们一路走到底。”
李超说的没什么问题,而且这个缘由还只是其中的一个。
可黄品远没有李超那样高兴。
月氏人并不傻,更不缺少烈性。
扎兰部的一路西窜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要让大泽那几部月氏人真心帮他卖命,肯定要有一个可持续性得到回报的锚点才行。
而这个锚点又只能是塔米稚。
如果换了他,大泽几部分分钟就得反叛,因为这碰触到底线,成了亡国。
换做塔米稚则有天然的合法性,哪怕是自欺欺人,大泽上的月氏人也会甘之如饴。
但还是那个老问题。
塔米稚是极其有野心的女人。
可眼下的局势,又没有别的办法可用。
黄品只能赌塔米稚对他的情感。
也赌政哥不会过早的对他挥舞下大棒,有他压制塔米稚一时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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