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太牵强。
更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注意都打到九原的工室上了。
你这可真是亿点点贪心。”
孟西毫不在意黄品的揶揄,捧起酒坛道:“能换甲的都是屯军里的好手,不知厮杀多少阵仗。
别说是刚换两日,就是单看都知道这甲怎么样。
另外,厮杀惯了的人不在意生死。”
将酒坛又放下,抬手在脸颊上拍了拍,孟西沉声道:“在意的是颜面。
在月氏这边势如破竹,结果再对匈奴却打得温吞。
能不被人怀疑之前的功勋是如何得来的?
再者,下边的锐士什么心思,你也清楚的很。
总不能事后你拍拍屁股走了,把一同打生打死的袍泽扔下不管了。”
黄品眼中闪动了几下异样的精芒。
孟西这话说的不只是有点意思,而是十分有意思。
不管是出于对下考虑,还是出于自身晋升考虑。
孟西已经不满足于借调。
直接挑明让他想办法将这半数左军要过来,至少是将他这一部留下。
而孟西的这个心思,正对后续的打算。
不过这样大的事,根本不是他能操作的。
即便是能做到,也不能答应的太痛快。
毕竟有句话叫轻易得来的从不会珍惜。
沉吟了一下,黄品对孟西脸色一正道:“我只是个郡尉,你那胃口我填不满。”
顿了顿,黄品的神色又变得似笑非笑道:“不过我确实不能只顾着自己走,总该替下边的袍泽想想。”
看到孟西的目光陡然一亮,黄品摆摆手,“不要多想,屯军转更卒,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但我能想办法让你们多在廊地获取些功勋。”
孟西眨巴眨巴眼睛,语气显得有些急促道:“是什么办法。”
“办法很简单,我离开后你们一切都听陇西侯的军令即可。”
将看似说笑,实际就是解决办法的应对说出,黄品脸色再次一正,语气低沉道:“但那都是后话。
眼前的战事才最是要紧。
明日若对阵出了差池,别说以后获取功勋,你我怕是人头都难保。”
孟西将目光又一次扫向四周,一对粗眉不由自主的向上挑了挑,语气铿锵的应道:“大秦的锐士最不怕的就是死战。
更何况还是跟着你出战。
只要你将旗不摇,便是战死最后一人都不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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