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品看来,白玉这个做法纯粹是掩耳盗铃。
赵高只是最终的失败者,而不是缺心眼的愚者。
怎么能看不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黄品却没有拒绝白玉这个提议。
那些公子与公主他也算是有些关系。
而且给公子与公主送礼了,再给旁人送礼就没什么了。
毕竟有句话叫礼多人不怪,如果政哥不放他走,他是要一直待在咸阳的。
保不准到了明年的时候就能用上那一路神仙。
“咱们不缺吃喝就好,留那么多财帛也没什么用。
再说这次从河西带回来的主要都是马匹。
别处好马少,而那边多的是。
真想再要些,就是给陇西侯或是西横写封传信的事。
再者,知道你心疼的不是这些。
可再不往外撒撒财帛,满朝堂不说再没一个替我说话的。
甚至有可能全都想着要从我这咬一口肉下来。”
拉住白玉的手劝慰了几句,黄品将入宫以后的事情给白玉讲了一遍。
看到白玉眼中的目光陡然一亮,俏脸也变得极为激动,黄品苦笑道:“别高兴的太早。
陛下给的信任越大,将来还起来越难。
别说是放弃,就算是想痛快的死都由不得自己。
只要有口气在,就得竭尽所能的护住大秦国祚。”
白玉翻了一眼黄品,“你说的这些不都是该做的。
要知道陛下封的可是安国侯,比陇西侯还要高一些。
试问大秦有谁能做到如此。”
顿了顿,白玉用力点点头,继续道:“夫君可不似旁人那般取财无道。
这礼确实该多送出些,好好震一震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歪头想了想,白玉对黄品抿嘴笑了笑,继续道:“你是不是疑惑赵高为何这样早就拉拢你。
缘由很简单,你忘了公子扶苏的生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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