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让我觉得心中一暖。
看起来黎老师没说什么特殊的内容,但他却从没把我当成不正常的人,小心翼翼的对待。
自从确诊后,我始终不敢将病情告诉任何人,就是担心他们会小心翼翼的,我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没想到,粗神经的石学长,仍旧破坏了这一刻的温馨。
“黎老师,晏隋不能继续回工作室工作,他一定要好好修养,以他的身体,不养好怎么能回去工作!”
两人眼神交锋,黎老师明显不想让石学长继续提及我生病的事,石学长却觉得我生病这件事应该引起重视。
能感受得到,他们两人对我的关心,令我不禁失笑:“你们俩怎么像孩子一样?”
两人突然看向我,也跟着无奈苦笑。
只是笑着笑着,石学长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你怎么这么命苦,刚刚决定回归事业,就受了伤,还……”
大概是与他们的关系更加亲近,我并不忌讳在他们面前提及病情:“我还有几年的时间,如果恢复的好,说不定有机会回归事业,到时候还希望黎老师和石学长不要嫌弃我才好!”
黎老师的眼眶也红了,可他没再说任何安慰我的话,拉着石学长要走:“我们也不打扰你休息,如果有任何需要我这个老师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我笑着点头。
石学长明显有话要说,但黎老师在他也不敢继续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