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皇帝老儿一年到头都在皇宫里,几乎不会出宫,就说那些京城的官员,哪个敢接这样的状子,又有哪个愿意接。

秦正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几个衙门的衙役将一个年轻人锁了,准备拉走。

“可惜了,听说还是个学子呢!”

“是啊,据说在他们那,还是小有名气的,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县令,被打了几顿不服气,来到炎京城告御状,现在又被抓到了,只怕没有活路了。”

“可惜了!”

周围的民众纷纷叹息不已。

“他为什么要来告御状?”

秦正有些不理解,一个学子,若是只是被县令冤枉,打了几顿,不至于要告御状这么严重吧。

“听他自己说,这一次的大考,他是拿了名次的,原本很有可能会被派官,但是他们那个县的县令老爷与人合谋,将他的试卷换给了郡守的侄儿,他去找县令理论,结果被揍了,而且是找一次揍一次,他气不过,这不到炎京城告御状来了嘛!”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说道。

“此事机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秦正有些不解。

“那人来了两三天了,天天在府衙门前喊冤告状,只是没人理会嘛。”

“不过今日倒是来了几个衙役,不过不是炎京城的衙役,应该是那个县令派来的,这次,这年轻人死定了!”

有人说道。

“这么说,他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了?”秦正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