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看向柳茂。

这家伙，归降以来一直不怎么说话，他记得以前这家伙可是很头铁的。

“天字营的大小将校，全都是聚贤庄的人，不仅天字营，江南四大营全是如此，还有，各城的守军守将差不多也都是！”

柳茂说道。

“有这种事？”

秦正眉头一皱。

他以为，之前碰到的那些兵匪头子号称自己是聚贤庄的人，只是巧合，但是柳茂说出来的消息，却足以让他惊骇。

“这么说来，江南的军队，几乎全都在聚贤庄的掌控之下了？换句话说，就是在三皇子的掌控之下？”

秦正沉声问道。

“这倒未必，大多数人加入聚贤庄，只是为了混些好处，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情，也有人会收拾残局，但是聚贤庄要是真的想要调派他们手底下的军队，只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王远道说道。

“只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吧？”

秦正沉声说道。

“殿下有什么高见？”

王远道问道。

“加入聚贤庄，做错了什么事情，就会有人去收尾，换句话说，就是加入了聚贤庄，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错事，但是请聚贤庄收尾的次数越多，就等于聚贤庄手里，你的把柄就越多，等到要用你的时候，你不服从，这些把柄，就足以要了你的命，到那时，你是服从还是不服从？”

秦正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