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问题上,罗洋就没提过这事,非但没提过,庞国安还问过他好几次,也给他安排好了不错的位置,可是罗洋死活不走,就是想跟着庞国安当秘书,这让庞国安很欣慰的同时,也有遗憾。
遗憾的原因是如果自己的秘书能下去独当一面,那也是自己的人脉,如果干的好,将来还会成为自己的臂助,可是罗洋死守着自己不挪窝,这就是人性的选择。
庞国安从洗手间出来,谢元春急忙递上了擦手巾。
庞国安一边擦,一边问道:“无人可用,就无事可做,做事也不会成,你在这方面有进展吗?”
“我来了这里,两眼一抹黑,在这东港市,要找出来和仇书记和阚正德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不多,即便是有,他们也只是不站队,不靠边,看笑话而已,没几个人能站我这边”。谢元春说道。
“嗯,符合事实情况”。庞国安点点头道。
“到目前为止,也就是市政府的秘书长郑和平能比较倾向的站我这边,但是他只是一个秘书长,市政府这边他能暂时管着,出了市政府,他这个秘书长也没多大的能力”。谢元春叹道。
“这几个常委,都和阚正德有关系?”庞国安皱眉问道。
“据我所知,纪委书记高兴言表面上不偏不倚,但是他还是比较正派的人,就是他的子女有些不像话,女儿开了个美容院,到处派卡,儿子复员回来在市局,也就是混日子,没什么作为”。谢元春说道。
庞国安闻言,背着手走到了窗户前,不断的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腿,这都是年轻时当兵落下的毛病,南疆的猫耳洞使他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只要是疼痛,那就是快要下雨了,比天气预报都准。
“水至清则无鱼,叶玉山的事情,你和高兴言交流过吗?”庞国安问道。
“交流过了,他也收到了举报信,但是最关键的人物是叶玉山,从举报信上看不出和其他人有关系,更扯不上仇书记”。谢元春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