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方面,也是魏阳兵犹豫不决的事情,那就是陆晗烟这个女人的问题。
一眉道长信誓旦旦的向魏阳兵说过,陆晗烟这个女人是魏阳兵转运的最佳辅助,是天生媚骨,可遇而不可求的鼎炉。
虽然魏阳兵不了解这些,可是他对一眉道长的说辞深信不疑,这也是白良才今天来的目的,怎么说服魏阳兵对陆晗烟不要那么迷信,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谁说都没用,这些年来,魏阳兵遇事不决就找这位一眉道长,可以说,一眉道长完美的预测了魏阳兵的仕途走向,在魏阳兵的眼里,一眉道长是当之无愧的大师级人物。
为了独占这位大师,魏阳兵耗费了不少的心血,包括在这个曾经不毛的山上修了道观,为了自己上下山方便,他还修了上山的公路,一句话,大师的要求他从来不拒绝。
可是现在陆晗烟不但和贵鹿集团的实控人结婚了,还是贵鹿集团的总经理,一句话,这个女人现在成了白江实业合并重组的最大障碍。
还是那句话,这事关自己的利益,也事关陆晗烟的利益,白良才很清楚,要想达到原来的计划目的,要么是自己给一个陆晗烟和阚正德满意的价格,要么是除掉陆晗烟,总之,现在得必须一眉道长说句话了。
“可是,那个女人真的是一个上好的转运鼎炉,你把她拔了,我上哪给魏省长找这么一个好东西去?”一眉道长皱眉说道。
一眉道长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改变自己的说辞,一张饼画出去了,而且在自己的忽悠下,吃饼的人连连说这饼好吃,可是你现在说这饼是假的,这是打自己的脸还是打吃饼人的脸。
所以,尽管他知道这是假的,对面这位白总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假的,但是自己绝不能说这饼是假的,不但不能说,还得据理力争,一句话,老子的事是老子的事,和你有啥关系,你的利益是利益,我的利益就不是利益了?
“道长的苦衷我知道,这些年为了魏省长没少费心血,但是这一次,如果不能把这个女人从省长身边解决掉,我的公司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你看看这别驾山,我在这里投了不少钱,但是现在一点回报没看到,还得继续投,现在我是无处化缘了,只能是过来求道长了”。白良才说完看看门口。
门口的手下会意,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