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勃看了看周围,他的警惕性骤然提升。
“不用看了,这里没有别人,我和驼祥投资也没什么关系,更不是为驼祥投资当说客的,就是单纯的问问你,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阻力,需不需要帮忙?”谢元春问道。
陈勃笑笑,说道:“谢市长,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谢元春说道:“如果说贵鹿集团是长在南港身上的一个瘤子,这是显性的,谁都能看的见,甚至都能摸得着,那驼祥投资就是癌症,这个癌症病变的很厉害,已经渗透到了南港的各个角落,各个行业,但是寻常人是感觉不到的,癌变只在机体里,老百姓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公司是干嘛的,但是这家公司一直都在悄悄的从南港吸血,吸老百姓的血”。
从谢元春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对驼祥投资也是恨之入骨,可就像是他说的那样,贵鹿集团是一个显性的瘤子,而这个狡猾的驼祥投资却隐藏的极好,但是吸血赚钱的能力一点都不比贵鹿集团差。
“如果他们是竞争关系,市里还能从中做点文章,可是难就难在这两家公司还是合作伙伴,链接他们的人是仇承安,现在链接点没了,他们之间的协调运作不灵了,阚正德死后,这种局面就要变了,你们不是也想着要动手了吗?”谢元春笑问道。
陈勃见谢元春说的这么详细,也没再瞒着他,把这些日子发生在贵鹿集团和驼祥投资身上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下。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把查乐天的底细告诉了谢元春。
“怪不得呢,当时我不是没有怀疑过查乐天和仇承安的关系,但是没有你查的这么详细,像查乐天这种掌握了这么多财富和资源的人,仇承安怎么会交给一个外人?就算是再信任的关系都不可能,所以,这个查乐天和仇承安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一直以为查乐天的后台在省里,没想到就是仇承安……”
陈勃奇怪的是,谢元春身在老家,怎么还对市里的情况了如指掌,既然都退了,还关心这些糟心事干嘛,老老实实在家过小日子,种种菜钓钓鱼不好吗?
“满书记和万市长有多大的决心搞掉驼祥投资?”谢元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