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果真的是行得正坐得端,私下没有丝毫见不得光的东西,他们还会怕我举报他们,还会跑去新加坡威胁我的家人?
想到这里,臧洪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老臧,你听我一句话,不管你多么愤怒,还是有其他什么想法,一定要忍着,忍到自己出来为止,你在里面,什么都做不了,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个老道,跑了,魏阳兵跳楼自杀,没死成,他的秘书宁刚平下落不明,你之前找的那些人,现在统统靠不住了,你要想清楚这件事怎么处理,明白我说的话吗?”羊心柑低声说道。
臧洪喜还不知道这些事,怪不得自己写的举报信递出去就没有下落了呢,他之前一直都把希望寄托在魏阳兵的身上,那个死老道也对这笔钱垂涎欲滴,现在倒好,都他妈的没了,树倒猢狲散了。
臧洪喜死死盯着羊心柑,默然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羊心柑松了口气,继续说道:“老臧,你也看出来了,要想做成点事,咱首先得安全地活着,对不对,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你听我的,在里面好好保重身体,也没几年,我找法官问了,你现在这些问题,撑死五年的时间,再多也是不可能的,再多了我们就上诉,如何?”
臧洪喜点头应下,在目前这种情况,也只有羊心柑是在真心为他考虑。
对方的势力太大,不是自己一时半会就能撼动的,这是臧洪喜内心的想法。
估计陈勃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也成了那个被人忌惮的势力太大的人,只是他对这些一无所知,包括靳曲在新加坡做的事,他也知之甚少,只是关初夏这几天嚷嚷着要回来的声音越来越肯定了。
海参崴的别墅里,长短正合适的原木在壁炉里不时发出几声噼啪声,燃烧的正旺。
白洁把孩子哄睡后,下楼来到了客厅里,黄飞章看着这个年轻的少妇,刚刚他才知道她居然是白永年的女儿。
白永年的女儿居然是项远舟的老婆,想想也对,只有这样,这种合作的关系才是最稳固的,只是他从没想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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