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电话汇报给了毕文山,毕县长也觉得这事可能真像是陈勃说的那样,要麻烦了。
等一下,陈勃,陈勃,这个家伙到底在干嘛呢?
于是,陈勃被叫到了毕文山的办公室里。
毕文山还亲自去关了门,看来是要谈事了。
陈勃扭头看看这个比自己大得多的老头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步棋。
“小陈,你和滕家村的那个案子有关系?”毕文山问道。
陈勃摇摇头,说道:“没关系,也不认识那些人,咋了?”
“是吗,昨晚,那个到处散发消息败坏我们县名声的女大学生不见了,被人接走了,你听说这事了吗?”
陈勃看看老眼昏花的毕文山,坚定的摇摇头,说道:“这话说的,曾局不是说他们根本没有抓到人吗,怎么又跑了,这是什么情况?”
毕文山死死盯着陈勃的眼睛,陈勃也死死盯着他,两人互不相让,直到一分钟后,老家伙还是年纪大了,眼部的肌肉没有年轻人那么张弛有力,实在是受不得这么长时间不错眼珠的盯着一种东西,他感觉自己的眼泪要下来了,不得不低头抽了张纸巾掩饰一下自己。
“毕县长,从头到尾,我都反对祸及没有犯罪事实的人,权力这个东西,用得好了,利人利己,用的过了,那就是给自己招灾惹祸,现在不是大清了,也不是几十年前消息只能是看电视和报纸了,再说,我们都是凡人,我们终究是要退休了,是要交出权力做回一个普通人的,以有心算无心,你退休了不上街吗,不出门吗,有美国那种特勤局保护退了休的你吗,毕县长,琼县很穷,也很大,你比我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一个家族撑死了也就是捞点钱,真要是想把这个地方捂得死死的,很难。”
毕文山听了陈勃的话,一时间愣住了,好久没说话,到最后只是冷笑一声,问道:“这么说,你这是要和全县其他干部过不去了?”
陈勃摇摇头,说道:“我的头没那么大,再说了,你就能代表全县干部吗?他们都会支持你?”
毕文山明白了,这家伙是真的记恨上自己了,妈的,老子这个县长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不是从你手里捡的,你有什么不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