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冰摇摇头,说道:“没有,据我所知,那些公司都是白洁的,和陈勃没关系,他也没有从中拿一分钱,他对钱的好像不是那么在意,但是他有花不完的钱,或许人家老婆本身就很有钱,不需要他伸手去捞那些脏钱。”
即便是市局做出了让步,以及做出了一系列的放松的态度,毕文海也是在半个月后才敢露面,在这半个月里,彭辉海真是如坐针毡,撒到琼县的眼线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汇报一下在县里的情况,但是始终没有毕文海的线索。
直到三月份了,毕文海才从省城出发,独自开车回到了琼县,但是也没敢回家,而是到了自己的侄子家里,探寻县里的风声。
在确定了县里的风声之后,以及那些被放出来的人和他见了面,又把里面的情况和他说了一下,从这个时候起,毕文海才觉得或许真的没事了。
他是在夜里悄悄去毕文山家的时候,被守在毕文山家外面的便衣摁住了,他还想着挣扎,但是被当即捂住了嘴拉进了车里,随即汽车启动离开了这个小巷子。
因为当时没有准备捂嘴的东西,一名警员的手指还被毕文海咬下来一块肉,鲜血流了一车,当然,在车上也没人和他客气,这些天大家都憋着一股火呢,车到市局的时候,毕文海被打的已经趴在汽车地板上爬不起来了。
彭辉海发了好大的火,要是把这个家伙打死了,他们不但要承担责任,而且这么多天的忙碌也将白费了。
当晚,数十名警察又扑向了琼县,将前段时间放出去的那些作为诱饵的闲散人员都收了回来。
至此,凡是上了名单的有关毕文海黑恶势力的人员都被收起来了。
毕文海足够小心的同时,也造成了另外一个副作用,那就是他回来的消息除了自己的侄子之外,其他那些见过他的小喽啰,又被抓起来了,所以到目前为止,知道他回县里的人,除了他的侄子,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