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你能不能把你的嘴闭上,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吗,你早就知道他是谁?让你出去你出去就是了,这么多废话干嘛?有病。”陆晗烟怒道。
陈勃没有任何惧色,说道:“无所谓,我以前确实不认识他,这不就认识了嘛,再说了,我是你正经的男人,别的男人对你不敬,我要是像个缩头乌龟似的,那才是不正常,对吧?”
陆晗烟无言以对,她觉得这事正在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前进。
陈勃没出现的时候,她对叶玉山可谓是手拿把掐,拿捏的那叫一个稳妥,可是自从这个陈勃出现后,很多事一再失控,先是叶玉山知道了自己做鉴定的事,现在又把阚正德的保镖打了一顿,而他现在又知道了孩子是阚正德的,这下可热闹了。
陆晗烟没理他的话茬,问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别告诉叶玉山这孩子是谁的,可以吗?”
“为甚,反正我表哥知道孩子不是他的,是谁的无所谓了,哪怕是下面停车场那个流浪汉的,我表哥都不会吃醋的。”陈勃的嘴阴损到家了,往死了埋汰陆晗烟。
“我答应你,一天一万,直到我生下孩子为止,到时候我会主动和你离婚,绝对不会栓着你,但是我们是真的想和你表哥合作,阚正德是我的老板,我也是没办法,我有逼不得已的苦衷,请你理解一下,配合我说服你表哥,好吗?”陆晗烟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
晚上,叶玉山给祖文君打了个电话,说阚正德约他见面谈谈,仇书记也会去,可能会晚点回来。
叶玉山本不想和阚正德见面,他知道陆晗烟的背后有阚正德的影子,也听说过陆晗烟和阚正德影影绰绰的传言,但是叶玉山不得不去,因为阚正德给他一个难以拒绝的理由,市委书记仇承安也会到。
放在以前,叶玉山一定不会有任何的心理压力,可是自从出了陆晗烟的事情后,他的警惕心空前提高。
再加上自己老婆祖文君每天在自己面前的耳提面命,让他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和这些商人打交道,确实很危险。
在和这些财大气粗的商人打交道时,真的是很难辨别谁是猎物,说是猎人。
叶玉山从不厌烦和商人打交道,因为他可以从中获得尊严和被捧着的快感,还能获得一切难以名状的服务以及隐形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