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摇摇头,也走了过去,他清楚的记得那张邮件纸张就放在客厅的角几上,两人是在茶几上吃的晚饭,杯盘狼藉都还在茶几上呢,而那张纸就在一旁的角几上。
很明显,结合门口卫语堂的表现,在他们出去的这段时间里,有人进来了,拿走了洪杉杉发给卫语堂的纸张。
陈勃走到了卫语堂的身边,轻声问道:“会有人知道那是发给你的吗?”
卫语堂摇摇头,说道:“查不到,发件人和收件人的注册地都是洪杉杉注册的,我登录是用的医院的网络,打印是我自己的打印机,就在里屋……”
话没说完,卫语堂急忙跑向了书房,打印机还在。
陈勃离开的时候抱走了打印机,确定无人跟踪后,开车将打印机送到了郊区的一个废品收购站,亲眼看着打印机被粉碎机打成了粉末后才离开。
无论来的人是谁,但是拿走了那张纸确定无一不是好事,虽然纸张写的东西很隐晦,但是真正想要这张纸的人看到这张纸的时候就该知道这张纸的价值。
现在的问题是对方最好是以为这张纸是陈勃带来的,否则,卫语堂就可能麻烦了。
他是洪杉杉埋在吴泊雨身边的钉子,这个钉子到底有多大的用处,什么时候用,都不知道,但是很明显这个钉子一点都不安分,否则,他就不会在陈勃去见吴泊雨的时候冒险给他提示了。
陈勃没有回东海省,而是去了北京,自己眼下掌握的信息不得不尽快的汇报给李兆牧,否则,这个消息的作用很有可能就失效了,尤其是在那张纸失窃之后,盗窃者是谁,用来作何用,他不知道,只能是让李兆牧尽早行动。
北京胡同里的一家苍蝇馆子里,陈勃焦急的等着李兆牧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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