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上车的时候,他的行车记录仪拍下了对方的车辆牌照和照片,陈勃在等红灯的时候,把这个女人的材料发给了褚明,让他帮自己查查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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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克的交友非常广泛,但是很快,他在东海省的朋友们就发现,这个汉克联系不上了,而且以前都是汉克找这些人吃喝玩乐,可是这阵子这家伙像是消失的空气一样,了无生息了。
一些吃喝玩乐的人倒是无所谓,汉克只是在关键时刻从他们身上套取情报而已,但是有些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预感到汉克极有可能是出事了。
一个外国人,在中国出事了,那地方的警察还不得疯了,摄像头那么多,还能蒸发了?找不到那些失踪的孩子,还找不到一个友邦贵宾?
于是,各路人马,尤其是被汉克发展成间谍的当权者,那还不得利用自己的权力,全力寻找汉克的下落。
但是他们直接或者是间接的用自己手里的权力把公安和国安都打听了一遍,发现这两个部门并没有把汉克抓起来,他们心里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落到了自己人手里,那到底落哪里去了,根据他们的判断,极有可能是遭遇不测了。
这个时候,有人打来了电话,提到了汉克的事情,吩咐榆州市要在这件事上尽力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不能让这些外国朋友觉得我们不是一个安全的国家,我们非常安全。
这个打电话人是从北京打来的,名叫阮文涛。
阮文涛不介意汉克死了或者是回国了,甚至是洗手不干回家种地了,这都没问题,可是他怕的是汉克落到洪杉杉的手里,他自己干了啥,心里再清楚没有,所以一直追问汉克到底找到了没有,到底去哪了,就算是死了,也要有尸体吧?
机场旁边,一个女人盯着水塘,她在犹豫要不要下去把自己的车钥匙捞起来。
她就这么一直盯着那个位置,刚刚泛起水花的位置,她还怕自己一转眼,就再也记不住那把钥匙到底落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