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涛在喝茶,这茶都是赵长安这些年攒的自己不舍得喝的好茶,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也得拿出来巴结这位北京来的客人。
“你架子可不小啊,让我等了两个小时。”阮文涛不满的说道。
“阮总,真是不凑巧,我也是刚刚知道严元亮的事情是您说了话,我这个人嘴笨,客气的话不会说,也说不出口,要不,这样吧,我给您磕一个,您是严元亮的再造父母,也是我的再造父母,谢谢,真心谢谢……”
说着,赵长安真的跪了下去,朝着一直安坐如山的阮文涛磕了下去,阮文涛也没有伸手扶他,因为确实也扶不到他,因为赵长安是真心磕这个头,所以跪下去的时候离阮文涛远了一些。
这里是密室,又没啥人,自己就是比这再贱一点,谁又知道呢,只要是能把事办了,自己的尊严那就不叫尊严,或者说自己在阮文涛面前不配有尊严。
齐建业给自己的电话里说了阮文涛的身份地位,要自己小心伺候,榆州有啥事,都可以听他的吩咐,别的不说,就是严元亮这么铁的案子,人家说句话,省纪委就乖乖把事给办了,这就说明了人家的实力所在。
赵长安是什么人,从一个齐建业身边的小混混变成了今天榆州的首富,虽然是齐建业的看门狗,可是主人把他的资源给自己送到嘴边了,自己要是还不知道张嘴,那自己就真的是白活了。
所以,赵长安这么一副下贱的表现,无非就是为了抓住机会,要把自己主人的资源变成自己的资源,借助严元亮这件事,彻底巴结上阮文涛,那么只要是自己够贱够努力,舍得给予,自己的前途还不是高速上运蔬菜,绿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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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个人,见过吗?”阮文涛将一张照片给赵长安看了看,问道。
赵长安站起来,双手接过来阮文涛的手机,看了一眼就说道:“见过这个人,但是没什么交情,他来过榆州,也爱去一些我的那些高档酒店,怎么,你要找这个人?可以,没问题,我那些人手撒出去,不出两个小时,一准给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