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经济不好的时候,很小的事也都会无限放大成为过不去的那道坎,因为既然搞钱不好搞,搞人就成了搏一搏的理由。
这个道理放在人与人的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放在自己如日中天的时候,这十几个亿,自己可以用来买个人情,买一个和大佬攀关系的机会。
可是现在,大家都穷,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老子管你背后是谁呢,只要是不出来和自己老子硬刚,自己就当背后那个人是他妈的鬼影子而已,吓唬谁呢?
省城的烂摊子太大了,而且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测,要知道是这个鬼样子,自己就不回来了,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一个赵长安的案子,给了省城这些领导们理由,以保护他为理由,现在走到哪里都被人跟着,这是保护吗?
所以,现在就算是想跑,也没机会了。
齐建业闻言,苦笑一下,看了看外面远处的城市,给荆承安讲了一段非常伤感的话。
“我在榆州奋斗了十几年,在悦城也有十年了,我本以为我可以给这个城市留下点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等我老了,走到街上,也可以给自己的孙子说,看,这栋楼是爷爷盖的,但是现在,荆省长,这十几个亿就能把我压的喘不上气来了啊,你说我该咋办,我可以放他一马,看在各方的关系上,但是,荆省长,你们这些领导,还有那些业主们,能放我一马吗?”
………………
回去的路上,荆承安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是一句话没说,下车的时候,说了一句:“你有个心理准备吧,齐建业不会就这么算了,证据不证据的,还是那句话,不那么重要,你该想想退路了,送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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