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路安远对上六岁的许宜行,一败涂地;如今二十岁的他还是没有战胜十八的她。难道这些年光长了岁数却没长脑子?
听她刚刚说话的语气,倒比京兆府大堂宣判还要吓人。
许宜行不管路安远怎么想,她就是不开心。不开心的时候就想平等的撞死每一个人。从小到大,一贯如此。
许宜行:我宣布你有罪。
路安远:大人我冤枉啊!
许宜行:咆哮公堂,罪加一等。
路安远:昏官!你是昏官!
许宜行:毁谤朝廷命官,罪不容诛。
路安远:我是皇子,你敢动我!
许宜行:仗势欺人,依仗身份恐吓本官,当堂判死,秋后问斩。
路安远: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愿意付出一切换我性命!
许宜行:贿赂堂官,无可救药。来人,死刑立即执行。
然后身穿皂衣的司文司武分别从两边出现,狰狞着,恶狠狠的拖走了路安远,把他按到井边上。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罪!”
路安远睁眼,看见了井底,有一具小小的,蜷缩起来的孩童尸体。
瘦小,干枯。穿着鲜衣,头发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