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宜行什么都不说,只是轻轻摇头,又将目光转向桌面。路安远气不过,又在桌下抓住她的手,这回更用力了一些。可惜宜行的手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不知怎么,出溜滑又抽走了。
如此反复三次,终于忍无可忍,路安远将她双手按在一起,死死的贴到自己大腿上。这次宜行倒是没反抗了,只可惜也没有转过来看他。
秋猎三日很快结束,本来皇帝组织这活动也就是为了宣布一下他的旨意,后面两日的活动都没有怎么露过面。倒是许宜行这两口子,这两日别扭得很,不管路安远怎么说,许宜行就是坚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单独睡在帐篷里间。
可怜的路安远只能睡在外面了。哼,回去找姨母告父皇的状去!
路安远虽无母妃疼爱,却有一位能在皇帝面前说上话的姨母。于是秋猎刚结束他便急匆匆去了一趟景夫人府,不过多久,景夫人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又没过多久,景夫人的车从皇宫直直的开入了孝义王府,却没有理会还在自己府上苦苦等待的路安远。
“夫人您来了?”许宜行尚在屋中,和平日不同,她脸上泛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就像杀手遇见自己要杀的对象,就像强盗看见了身带巨款土大款,就像流氓看见了美貌落难小娘子。
总之,若不是景夫人心内记挂着方才宫里的事情,她在见到许宜行的一瞬间就应该感受到汗毛直立、毛骨悚然。
“是啊,远儿一回来就去了我府上,说了你们在秋猎场上的事情,所以我就进宫去看了看皇帝,正好也带出一些或许你想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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