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宫远徵手拿着刀指着门口一位身着白色衣服的女人。
女人似乎被这架势吓了一跳,手中拿着的东西也被女人因惊吓松手而散落在地上。
“上……上官浅。”女人磕磕绊绊的说着。
宫远徵听到这声回答突然笑了起来:有意思,刚刚说到她,她便找到医馆来了。
宫远徵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是我湿气郁结,所以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说是让我来找他,他可以给我调理调理。”上官浅眼眸含泪轻声说道。
“嗤。”宫远徵听到这嗤笑一声。
上官浅见他也不理会她就这么拿着刀指着她,又继续说道:“您是徵公子吧,其实现在的执刃在我看来根本不配。”
说罢,又傲娇的看了一眼宫远徵:“真正应该做执刃的应该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谁允许你妄自议论宫门执刃!”宫尚角听到这话,突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况且,你很了解我吗?”宫尚角蔑视的眼神看着她。
上官浅听到宫尚角的声音,心下一喜,主动忽略了他刚刚呵斥她的话。
微微福神行了一礼:“宫二先生。”
“不管是不是周大夫让你来找他的,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在岗哨遍布的宫门,随意走动,又找到医馆的?”宫尚角没有理会上官浅,冷声问道。
“回宫二先生的话,宫门确实大了些,确实找不到医馆,我也是在路上遇到有侍女,她将我送到这里,便离开了。”上官浅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委屈的道。
“至于您说的侍卫,我来的路上确实没有碰到过侍卫。”上官浅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