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市井很熟悉?”
叶槿谢本以为陆玄钰会直接丢下一锭元宝什么的,没料到最后竟是刚好给足。
“这些我早命人打听好给我,何况那摊点铺子上也明着价格,肉包子两文一个,鱼粥五文一碗,肉饼倒是贵一些,要十文。
崇州城物价算作是好的,这几年同齐交战,云州物价上涨许多,权贵又图乐,洛都内城的青楼一日的流水除去小费便达百金。
你可还记得那个李麻子,他弱冠前乃富家子弟,只是家道中落罢了,此前光他一人在千聚坊耗的钱财便达千金。”
陆玄钰将这些罗列出,叫叶槿谢对陆玄钰又有了一番新认识。
“惭愧,殿下倒是叫人刮目相看。”
听此,陆玄钰止步看向叶槿谢,故作正经,言:“阿槿,你脸红的模样叫人移不开眼。”
闻言,叶槿谢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垂眼自语:“怎会脸红。”
待叶槿谢再反应过来抬眸时,陆玄钰已快步同叶槿谢拉开了距离,一脸笑意:“阿槿真信了。”
“你逗弄我!”
叶槿谢有些气恼,但更多的是无奈。
“我没有,你的脸真红了,你又瞧不见,怎知我是不是框你?”
陆玄钰打着哈哈,叫叶槿谢有些羞恼,但撞上陆玄钰那明媚的笑颜,不自觉也笑了。
回到院落后,陆玄钰同叶槿谢告知了未时离城的事,叶槿谢便先行回水师府衙收拾去了。
在叶槿谢离开后,陆玄钰便去了玉华坊。
玉华坊内,睡眼蓬松的箫桥松在听到陆玄钰是来同自己告别后便瞬间精神了。
“这么快?不多留些时日?”
“不了,现在赶回去,还能瞧见天鸣寺的荆桃开盛。”
箫桥松默言,几息过后,方才张口,语气试探:“再留几日也好,等洛都来信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