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不到半小时,许华年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到地上,管它脏不脏,歇歇再说。
时御上山正好经过,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许华年,瞧着她坐在地上,一脸的菜色,时御蹙了蹙眉。
这么矫情柔弱,能干活吗?
余光瞄到那通红的手,时御突然烦躁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红红的手很是碍眼。
路过她面前的时候,时御直接把自己的手套扔了过去。
许华年一愣,抬头发现是时御露出了笑容:“时御,你去哪?”
“上山。”回答简洁明了,脚步却不停。
“手套是给我的吗?你关心我?”许华年捡起面前的手套晃了晃。
时御睨了她一眼:“就这么一小块地,靠你这速度今天能拔完吗?戴着手套会好点。”
说完就走,一点要留下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许华年努努嘴,关心我还是埋汰我的?
这是今天分给她一天的活,干完的话随自己决定要不要再去领活。
但是许华年觉得,她怕是干到晚上也搞不定啊。
戴上宽大的手套,许华年也不蹲了,直接坐在地上拔草。
走远的时御还是没忍住回头,看见许华年坐在地上拔草,每拔一颗草身子就歪一下。
那滑稽的模样时御没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