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橙选的这家宠物医院在京市口碑很好,红包从第一针疫苗开始就在这里打,医生护士都很喜欢它,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红包的紧张情绪。
“红包家长,马上就好了,在做最后的消毒了。”
医生出来,笑眯眯地说,“红包的体重保持得很好,这几天回家观察下,鼻子如果变得干燥了,或者创口发红,都要及时复诊。”
红包还没醒过来,被送到一个专门的区域打消炎针。
“我去!狗也来打点滴啊!”林听看着一只没精打采的斗牛犬和一只眼睛滴溜溜乱转的雪纳瑞,惊呼出来。
“少见多怪了吧!”钱橙斜她一眼。
“还好我没养狗,万一我俩一块挂水,你说它帮我按铃还是我帮它叫医生?”林听想到这个场景,钱橙跟红包一左一右打着点滴,就笑得乐不可支。
等拔了针,红包也清醒了,钱橙一个人挪动不了它,让医生帮忙放到野营车上,然后跟林听抬着,连车带狗装进了后备箱。
两厢车,后备箱宽敞,又高,红包坐在里面正合适。
到了楼下,钱橙把车停在门口电梯厅门口,准备往下卸狗。
自认为死里逃生的红包,看见钱橙激动得很,使劲往她身上蹭。动来动去的,两个人怕摔了红包,都不敢大力去抬野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