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但盛席仁的腿却轻轻的抖了一下。

李明启压的地方当然是有讲究的，盛席仁的腿抖这一下让他已经完全确定。

也许这一下抖动也出乎盛席仁的预料，尽管一副理所当然接受的样子，却还是不自觉的手握拳头轻轻的锤了一下腿。

李明启回过来背着盛席仁，也给杨巧虹把餐巾布搭上，趁机低头，给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杨巧虹并不明白黎明其实什么意思，但看他脸上自信满满的样子，也没多问，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才坐到杨巧虹的身边，看似有些紧张的一言不发。

“你表弟是做什么工作的？”盛席仁看似关心的问，但眼睛却不自觉的瞟了一眼旁边，也就是李明启的身后。

那看似一个幕墙，但刚才李明启进来就发现那是一个可以滑动的房间隔断，应该是和隔壁的包间能相互连通。

尽管隔壁安静无声，但李明启猜都能猜到，那个北原市的市长高鹏就在隔壁。

服务员开始上菜完之后退出去关上了包间的门，显示今晚的包间内就只有他们三人了。

杨巧虹主动的拿起酒瓶，给盛席仁和自己倒了一杯酒，随手就把酒瓶递给了旁边的李明启。

笑着说道：“盛大哥今天特地请我吃饭，我很高兴。只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盛席仁看了李明启一眼，脸上却笑容依旧：“都曾经是平之书记的部下，如今老领导虽然身体每况愈下，身为大哥的我，对你也不能不照顾一下啊！”

当着李明启的面，虽然没有明说，但已经把话递得很清楚了。

这就是告诉杨巧虹，是时候要选边站队了。

杨巧虹对韩平之怎么样，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但盛席仁把这话说出来，让她心里暗自冷笑，这韩平之虽然已经不在职，尽管中风，但人还在。

身为他曾经的秘书，居然是第一个考虑本不该这么着急的事的人，比起东源市的那些人而言，“帮助”她到北原市的盛席仁，心里是很不耻的。

但明面上却不能不应付，只是碰了一杯，却没有着急回答。

盛席仁或许是因为李明启在场，也没有着急追问。

放下酒杯，正准备招呼动筷子。

李明启已经拿着酒杯和酒瓶站在他旁边，给盛席仁又倒上了满满的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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