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等我换身衣服。”
不一会儿,孙国龙从里间出来,换了一身夹克牛仔裤。
“周老师,走,我请您洗个澡。”
“啥?你不是要聊案子吗?”
老周可不想洗什么澡,昨晚在铁皮桶旁边刚洗过,今天一天都没干活儿,洗那么勤干啥,费水又费劲儿的。
“边洗边聊。”
孙国龙推着老周,出了办公室。
老周只能跟着上了车。
只开了十分钟,就到了一家洗浴中心,霓虹灯的招牌,把老周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在这座城市里,老周从来没有来过洗浴中心。
就算是以前上班的时候,也都是在家里洗,这里的价格,要比老家贵上两三倍不止,老周舍不得。
今天是工作日,客人不多。
大厅里灯火通明,摆了架三角钢琴。
两人找了个小点的药池泡着,没人。
“周老师,我刚才在审讯室里就在想,您要是名警官,得该有多厉害。”
“我每天十一点起床,是不是比你们的警犬起得都晚?”
孙国龙笑着摇头。“您是凭什么认为,字母杯也是他做的?”
总算是开始聊正事儿了,你要是再不开口,我都要睡着了。
“我也以为字母杯不是他做的,但那样的话,那个公交车站,就至少要有两个犯罪团伙在那附近溜达。这庄稼密得过分了,跟没间过苗似的,不合常理。反推回来,就合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