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喜欢。”
“啊?”
赵北桥好像在回忆,接着说道,“当时案子已经结了,后果也都发生了,冯家就说把这屋里的东西全扔了,袪袪晦气。这活儿就由宇哥盯着了,他来看了一圈,说其它的都扔了吧,就这个摆件留着。”
“为啥呢?”
“宇哥当时好像是说,这个是彻哥的一个朋友送的,彻哥还问宇哥,把这个放在这里行不行,什么什么的,而且,在决定扔不扔这个摆件的时候,宇哥又盯着看了一会,他说他还是很喜欢看这个摆件,叫个什么感觉来着……”
“平心静气?”
“对对,诶?好像您也这么说,对吧?”
老周点点头。
“那看来,你们都能体会到这摆件的妙处,我就怎么也看不出来。然后,然后,我刚才说到哪了?”
“你说,很有可能,那个摆件,就是凶器。”
“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就算是这样,伤口的血也应该挂在摆件外面呀,怎么会被留在里面了呢?”老周又拿起瓶子,抿了一口。
赵北桥走过来,从茶几上拿起他的那瓶水,想了一下,又把瓶子倒拿,在空中斜着,挥舞了一下。
“如果这摆件真是凶器,那正常来说,都会这么用,对吧?”
老周点头。
赵北桥挥舞之后的手,并没有放下,而是仍然举在半空,眼神也有些凶狠。
“桥总,别入戏。”老周提醒道。
“哦。”赵北桥的神色被捏了回来。
“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可能是一个凶手打击了第一下之后的状态。”赵北桥解释道。
“什么状态?”
“时刻准备,对方要是不倒,就再来一下。”
“嗯,桥总,说得挺靠谱。”
“然后,周老师,您注意看我手上的瓶子,如果这时瓶子上沾了血,会怎么样?”
“还能怎样?就沾上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