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呛到了,晓月,你继续……咳……咳……”老周向二人致歉。

“哦,好的。就是后来,冯彻在看一部美国电影的时候,他看到了南瓜灯,灯光投射到几面墙上的影子,让他受到了启发。他中途跑回了办公室,连夜将这些超自然现象发生的地理位置做了投射。他尝试了很多种不同的角度。他发现,如果将这些位置投射到地球的某个横截面上时,就会显现一幅图案。”

“真的有图案了?是什么?”

“应该是由三个三角形拼接起来的形状,像是一个三角星。但由于超自然异常报告的数据中,只找到了六个点,所以这个三角星的拼接形状,也不是直观的。接着,冯彻又对其它几个时间段的地理位置做了类似的处理,但奇怪的是,这次没能获得到三角星,尽管点的数量差不多,但形状上差了很多。”

“是不是横截面要调整位置?”林教授问道。

“不错。冯彻在这件事上花费了很多时间,最终总算是为每一批的地理位置,都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横截面。也都会在这个横截面上,看到那个熟悉的三角星。尽管这些三角星,也都有点位的缺失。”

“哇,但即使到了这一步,已经非常惊人了,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林教授好像在替二十多年前的冯彻叫好。

“是的,我的导师给我讲述这一段的时候,我都差点哭了呢。”张晓月激动地说。

“那这些三角星又代表了什么呢?”

“冯彻还是回到了研究开始的地方,粒子加速试验。从这些试验的时间上与这些三角星的时间做匹配。可三角星的报告时间跨度比较宽,有的相差一两个月,在这种范围内,试验的吻合对象就太多了,几乎可以覆盖当时百分之七十的粒子加速设备。”

“三角星的时间上,不能再做细分了吗?”林教授问道。

“如果在这个方向上再做细分,可能这些三角星就无法支撑了。”

“嗯,也对,那冯彻是怎么破解的?”林教授问道。

“他开始在试验设备的位置上寻找规律。”

“他想也在设备的位置上,找到三角星吗?”

“三角星肯定不行,图形太复杂了,点位也太多了,设备点位支撑不了。所以,他把方向,对准了构成三角星的那几个三角形。”张晓月说道。

“可这不太可能吧,任意三个设备,都有可能组成一个三角形,他这要怎么找?难道是找相似三角形?可这些超自然点位,组成的是三个三角形,要基于什么样的转换逻辑去找相似三角形呢?”林教授问道。

“找相似三角形这个方案,确实逻辑上有缺口,但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就只能先这样向前跑。”张晓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