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还挺厉害,一眨眼的工夫就能把房子给点着了?”

“诶,不过,这个梦倒是提醒了我,咱们也应该约定个暗号。”孙国龙说道。

“暗号?是干啥用的?”

“就是一个信号,这个信号呢,只有咱俩知道。在咱们不方便直接交流的时候,我只要一看到这个信号,就知道,这肯定是您留下的。”孙国龙说道。

“哦,这玩意电视剧里倒是多的是,像是在电影海报上画个圈呀,或者在窗台上放盆儿花呀之类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孙国龙说道。

“你们执行任务,必须要用这个?”

“给您说件事儿,之前我们去东南亚盯一个人,但是不知道这个人真正的样子,他的化妆技术不错。我们有个线人认得他,这个线人是赌场里的荷官,就是发牌的。他们以前合作过,就是在发牌的时候搞搞小动作。”孙国龙说道。

“就是荷官故意让他赢钱呗?”

“对,是这个意思。”孙国龙说道。

“那他们总这么搞,赌场看不出来吗?”

“他们是做局坑其他的赌客,赌场没啥损失,就是少赚了点儿。而且他们也不是很贪,比较低调。”孙国龙说道。

“那这位荷官为了给你做线人,把外快的路都给卖了?”

“荷官有另外的案子在身,她得做个取舍。”孙国龙说道。

“哦,这我就听明白了,不管是用多粗的绳子绑起来的,找准位置,总是能磨得断的。”

“然后我就到她的台子上下注,等她给我暗号。”孙国龙说道。

“你这目标太明显了吧?”

“大厅有十几个散台,我每个台子转几手就出来,没根儿,像我这种赌客不少,不会有人怀疑的。”孙国龙说道。

“那荷官咋给你暗号?”

“她给我发了一对。”孙国龙说道。

“一对?一对什么?”